“纵横哥所言,很有道理。”
高烈也是这样认为的;一扫被暗算后的气急败坏,又恢复了腼腆的小奶狗样。
但抽烟时的那嚣张样,却让老秦看在眼里后,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兄弟俩虽说在苏辙刺杀周云清那晚,就已经见过面了;但碍于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多加寒暄。
趁此机会,俩人完全可以,一边密切关注河里的动静,一边吞云吐雾,互诉十年不见的兄弟情了。
当然,他们要是知道苏辙平时都是睡在冰箱冷冻里后,就不会这样满怀信心的,等待她被冻僵了。
十几分钟后,一望数百米的河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俩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商量着是不是下水看看?
这么冷——
还是算了。
俩人各自找了根长树枝,戳着河面,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虽说这样的“搜查”方式,基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万一,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哪有那么多死耗子,被这两只瞎猫碰!
秦纵横一边随便捅着岸边的芦苇丛,逐渐走远。
其实始终躲在俩人脚下,始终不敢乱动的苏辙,也终于可以冒出脑袋,松口气了。
直等秦纵横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后,苏辙长长吐出一口气;从水下伸出手,把口罩再次戴上;遮住了那张,能让男人心动的花容。
突然!
有脚步声传来。
还有低低的咒骂。
“是那条小奶狗!”
苏辙立即听出了高烈的声音,也猜到他往南边搜索过后,就不耐烦的走了回来,准备和秦纵横会合,一起离开这儿了。
哪怕只有高烈一人,苏辙既没实力,也没胆子敢和他对决。
秦纵横随时都能跑回来的。
她刚要再次没入水下,却又停住了动作。
一根干燥的芦苇,随着她在水中的稍稍移动,横伸在了她下巴处。
如果她低头,或者挪动脑袋,势必会碰触芦苇,发出不正常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