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那个便,再次失禁。
臊臭味,寒风都吹不走。
就在常山作势要把康拉德击毙时,白乌等人冷冷的看着俘虏们。
他们都默默站在那儿,没谁吭声。
白乌暗中松了口气。
他也不想再杀人。
李骁说的很清楚,多杀一个人,就会损失数十万美刀。
数十万美刀,足够兄弟们去云海相亲时,请女孩子们吃饭看电影,买礼物的消费了不是?
可为了确保俘虏们听话,不会听从康拉德的蛊惑闹事,李骁只能这样安排。
现在!
已经被“内定”为苦力监工头的康拉德,当着他们的面,被踢跪在这儿后;自身的神灯威信,已经彻底被践踏。
毕竟,人们都有服从强者的本能。
一个脑袋被顶着,不敢反抗还被吓尿崩的人,算是强者吗?
由此可以推断出,即便康拉德暗中蛊惑他们闹事,也没谁会听他的话。
同样,因康拉德跪在这儿,被枪顶住脑袋后,那些俘虏却没谁敢为他出头,维护他的神灯尊严;他就会痛恨所有人;痛恨自己的丑态,被他们看到!
那么,当痛恨俘虏们的康拉德成为监工头后,除了死命催促他们干活外,基本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让俘虏们和康拉德严重对立,对李骁接下来的管理,有着莫大的好处。
就在常山装腔作势,把保险故意拉的哗啦作响时,李骁“及时”走了过来:“干什么呢?是谁让你这样对待六神灯阁下的?”
“李骁——”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吧?”
李骁瞪眼,打断常山的话,亲手把康拉德搀扶了起来:“你看看,都把六神灯阁下给吓尿了。简直是,太不懂尊老爱幼了。”
常山忍住狂笑,闷声:“是,我错了。”
“六哥,别理那些粗人。”
李骁和颜悦色的样,对康拉德说:“要不是二哥和我说你也在,我是真不知道你也在的。早知道你也在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提着裤子跑步?”
康拉德——
他慌忙讪笑着,呢喃了几声什么,低下了头。
他在低头的瞬间,眼里的怨毒之色,一闪即逝。
却被李骁敏锐捕捉到了。
李骁毫不在意。
和一个必死无疑,死之前还要遭受压榨的可怜鬼一般见识,那样会有损他的绅士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