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身边随便找个人都是会士,这不能说明这个身份不值钱,只能说明剑桥大学的实力和水平太过于强大。
现在自己身边有了爱丁顿和罗素,也不知道能否与爱因斯坦一战?
终于把这么多天里积攒下来的事情处理了个差不多,陈慕武才能重新回到卡文迪许实验室里。
暌违了两个多月,实验室在陈慕武回归的第一天,就为他送上了一份“大礼”。
有人以电子的口吻写了一首小诗,并把它贴在了卡文迪许实验室大门外布告栏中的显着位置上。
“哦,听听我们电子向你发出的悲伤请求,
“请把我们从讨厌的量子观点的统治中解放出来,
“因为我们都被它可怕的不确定性所抛弃。
“除了你,我们的英雄!祈求你,还我们自由!
“在过去,我们一直都活在一个令人愉快的秩序当中,
“遵循着一个经典的方程式,他告诉我们应该去哪里。
“我们在原子中振动,然后就有了一束光。
“我们没有任何结构,只有质量、电荷和速度。
“但现在,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我们不知道我们究竟是粒子,是Ψ,还是一种波。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真实与否,不知道我们究竟在哪里,或者为什么。
“根据陈的说法,我们在真空里无穷无尽。
“并且还有一个电荷相反的兄弟,它便是真空里的空穴。”
即使在离开剑桥大学之前,陈慕武已经应卡皮察和卢瑟福的要求
,在卡皮察俱乐部和卡文迪许实验室范围内,关于他所创建的量子力学做过两次讲座。
可是卡文迪许实验室里的有些人,仍然不认可陈慕武把可爱的电子,变成了一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所以才会有人写的这样一首诗出来,如果放在平时,那么这首诗应该能博取到不少人的同情。
但它的出现时间恰恰是陈慕武回归卡文迪许实验室的第一天,于是这首诗还带上了些向陈慕武宣战的意味。
三十年前,卡文迪许实验室可是老汤姆孙爵士发现电子的地方,绝不允许你一个小小的陈慕武信口雌黄。
说电子是一种波,现在已经被证明了,那也就罢了。
现在先是说电子在空间中会按一种概率分布,接下来又说世界里还存在着正电子,那你倒是搞个实验出来,让我们闭嘴啊!
对于这种写了首诗,但连名字都不敢署的宵小之辈,陈慕武决定不予理会。
他甚至都没把这张矛头直指自己的小诗从布告栏上撕下去,仍由它醒目地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