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拍了拍温慎的肩,“你慢慢想。”
“多谢。”温慎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转身离开那一刻眼角才微微湿润。
谢溪行看一眼他的背影,又看一眼马车,深深叹息一声,寻了蕙真来。
“慎弟去哪儿了?”蕙真还不知?其中缘由。
“你别问了,去陪着陈姑娘吧。”谢溪行神色复杂。
蕙真看他脸色便知?是出了事,不再过问,只上车去陪月妩。
“嫂子?。”月妩没人可?抱了,凑过去抱着蕙真。
蕙真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但又无从说?起,月妩也没察觉出异常。
直到晚上天黑,还不见温慎回?来,她有些生气了。
“他人呢?”她问蕙真。
“兴许是有事要忙,给耽搁了。”蕙真安抚一句,见她脸色仍旧沉着,又道,“过两日便要收假,他再忙都?会回?来的。”
她不再过问,只垮着脸回?到自?己房间。
没有温慎陪着,她根本睡不着,尤其她身前那块还在隐隐作?痛。
第二日,温慎还没回?来,她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只等到天黑,再次失望地钻进?屋里。
到了收假那天,仍旧没见着人影,晚上下学也没见他来。
月妩大概明白了,温慎不要她了。
她有点儿难过,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装作?没事人一般,也不再提起
他。
她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温慎不要她了,她也就不要温慎了。
可?她心里还是期盼温慎来。
她及笄的那日,蕙真给她做了好?些好?吃的,还给她改了发型。她应当是开心的,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蕙真见她没提,也就没敢多嘴。
她很能沉得住气,只是晚上偷偷睡不着而已。
翌日,她快午时才醒,刚醒来便听见熟悉的声音,欣喜得当即要冲出去。
可?到了门边,又止住了脚步,沉着脸坐回?铜镜前。
不多时,说?话声结束,敲门声响起。
她盯着镜子?,抿着唇笑了好?一会儿,才垮下脸,佯装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去开了门。
温慎就站在门外,穿着那身粗布长衫,神情?温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立即忍不住了,要冲过去抱他,却被他拦住。
“陈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