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噬眉眼一厉,手掌在半空中一扇,酒壶回转,可是战南天却笑眯眯的一勾手指,那酒壶又滴溜溜的转出了血噬的控制。
最后停留在二人中间,“战宗主这是何意?不请自来也就算了,如今难道还想越疽代苞,不给主家面子?!”
“入乡随俗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但不巧,战某的脾胃特别娇贵,可受不了这幽泉火毒的侵蚀,所以这好东西还是留给血噬界主自己享受吧。”
说完,刚刚停下酒壶突然疯狂转,血噬一见脸色骤沉,他掌心翻动间,就想把酒壶夺回。
谁知在战南天的五指尖处,突然爆出五道火剑,正是战南天刚刚饮下那一杯幽泉压缩的火毒,被他淬成五道剑影朝着已经升到三丈高的酒壶射去。
“噗噗噗!”一连数道剑影,洞穿了酒壶的壶身,血红的幽泉自空中喷洒而出。
血噬朝着桌面一扫,上面原本做
茶饮的杯盏刹那间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快速旋转。
最后安安稳稳的落在了骷髅桌面上,四杯盏里,盛满了喷射而出的幽泉,竟是连一丝涟漪都没生出。
静默,开始在战南天与血噬之间蔓延,少倾,二人突然一起仰天大笑。
可是这笑声才不过数息,二人又再次静默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都是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战南天,“听说云石精矿是圣山的人干的?”
血噬,“这消息不会是你天剑宗传出去的吧?”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诧异的看向对方,只这一瞬间,他们就知道,这里面还有第三只手在推动这件事。
战南天沉思了片刻后,才一反刚才不羁的作态,对着血噬说,“这件事很奇怪,不过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不知血噬界主可听说了?”
血噬拧眉,“何事?”
“就在几日前,圣山那位突然驾临了十方城。”轻飘飘的一句话里,充满了微不可查的讥讽和疑惑。
血噬原本紧皱的眉头,在听见这句话时凶残血腥的双眼陡然一厉,“战宗主这话可有依据?”
“依据?!”战南天冷笑的看来一眼血噬后,“本宗主就在当场,而且还跟着打了一架呢!”
“砰!”端坐着的血噬猛地起身,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战南天,“此言当真?!!!”
“血噬界主不用如此激动,原本我天剑宗一直不曾与外界联络,整日里只知道在宗门内练个剑而已。
只是这几个月来,六大宗门一直不大太平,加上最近那座矿脉易主的事,思来想去,本宗主总觉得有一只手在背后搅弄风云,似乎是在推动着我们六大宗门与圣山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