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还未去找您呢。”
“如何?见着为师很是失望?”
吴神医气哼哼地拍开她的手。
“哼,若为师再不现身,你这条小命怕是早被那阎王收走了。”
沈清宁闻之,娇俏面容瞬间耷下。
“师父,您又咒徒儿。”
“哼!”吴神医轻哼,再不言语,转身走向圆桌坐下。
沈清宁见状,赶忙狗腿上前,为吴神医斟上一杯热茶,讨好笑道:
“师父就会吓唬徒儿,徒儿洪福齐天,哪会那般轻易丢了性命。”
“再说,有师父在,那阎王都得绕道走。”
吴神医看着沈清宁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心中一阵无奈,却又满是宠溺,他瞪了她一眼,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没好气地道:
“哼,就你嘴甜,只会哄为师开心。”
“你适才所言何事?要进宫赴宴?”
沈清宁被戳中心事,霎时有些尴尬。
“师父,徒儿也不愿进那皇宫,可那日皇后娘娘亲自告知徒儿。”
“若是不去,便是抗旨不遵,届时,忠轻伯府百十余口皆要受罚。”
话音刚落
“谁敢罚我忠轻伯府众人?”沈凌风身影随即而至。
他目光落于女儿病容之上,
责道,
“宁儿,你如何起身了,胡闹,速回榻上。”
“可有不适之处?”
他疾步上前,将沈清宁抱回床榻,又对吴神医道:
“吴神医,快为小女看看。”
吴神医搁下茶杯,冷哼道:
“看什么看,她好得很呢!还要进宫赴宴,给人贺寿!哼,也不瞧瞧自己现下是何模样,莫非不怕获大不敬之罪?”
沈凌风闻之,剑眉紧蹙,面色陡变,
“进宫赴宴?宁儿,你身子方愈,怎堪如此奔波劳碌?这般折腾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