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居家洗的发白的旧军衬衫,系着围裙,贤妻良母地接过孟岁宁的手提包。
香栀看她这样觉得有点眼熟,每次她迎接顾闻山回家也是吧个嘴巴。要不是在外面,她相信沈夏荷也能这样。
顾闻山拍拍她,香栀被夜风搔得打了个哆嗦,裹着毛巾进到浴室打算
洗澡。
顾闻山也进到浴室里。
香栀反关上门,漂亮的杏眼炯炯有神:“脱!”
顾闻山二话不说上前一步要剥小花妖的裙子。
香栀踢他小腿一脚,凶神恶煞宛如欺负良家妇男的恶霸:“脱你自己的!别逼我亲自动手。”
顾闻山假意后知后觉,站在花洒下面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背心。
小臂鼓起的肌肉透着青色血管,从下而上掀起衣摆,特别注重观赏性,扭着腰侧绷起侧面道道鲨鱼鳍般的肌肉,脱下背心扔到小花妖怀里,悠然自得地说:“想怎么弄我?”
香栀咽了口吐沫,天杀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顾闻山说脱就脱,脱完用脚甩到远远地,好在没扔到香栀的怀里:“我有个条件。”
来了!
香栀心想,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更没有平白吃亏的顾闻山!
“什么条件?”
顾闻山扬扬下巴:“我申请倒掉三两香油。”
香栀讨价还价:“最多二两!”
“成交。”
香栀:“”怎么觉得亏了。
她馋得慌:“那你不许觉得自己吃亏了。”
顾闻山诚恳地说:“夫妻俩怎么会这样想呢,难不成你这样想了?”
香栀连连摆手:“不会的!”
顾闻山忍住笑意,主动迈入浴缸。
里面只有三分之一的浅水,他大马金刀地往坐在里面,拍了拍腿。
香栀跟着进到了贼缸里,之前她还很抗拒进浴缸。
怎么说呢。
拿结婚证那天醉生梦死的,腿第二天都在抖。
从那天开始,她就抗拒进到这里。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她要弄他。
顾闻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间,毫不掩饰歪着头说:“来吧。”
墙那边隐隐约约出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