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香栀腰下垫上枕头,一点点煎熬着向前。
如绸缎般的秀发摊在床单上,像一朵盛开的妖冶之花。
从细腻的肌肤中侵染出的馥郁栀香,让顾闻山沉醉其中。
他咬紧牙关,面上显得游刃有余。
可额角上蒙着层难耐的汗珠。
汹涌澎湃的性感,让香栀着迷。
不断地摩挲着俊美的脸颊,用牙齿啃咬着上方的下颌
漫长的交融终于在顾闻山的怀抱中结束,没等她吁出一口气,又被他翻过身,欺身上前:“继续抬起来。”
香栀揪着床单,手腕被他狠狠攥住,明明人是好的,泪珠却砸落在鸳鸯戏水的花纹上晕染开,炙热的仿佛马上要融化了
顾闻山扶着眼神湿漉的小妻子饮下半杯温水,他把人放到浴缸里清洗,转头先把潮湿的床单换掉。
再进到浴室里,绝美诱人的春色在正在水中楚楚可怜地凝视着他。
顾闻山坐在浴缸边,与刚才的两次急切不同,握着她的脚踝亲了亲小腿侧,又将视线放在那里,想知道接下来是否还能应付得了。
香栀怀上强悍的腰身,蹭了蹭脸颊,不管自己的姿势与露出水面的身段多么诱人,斑斑点点宛如桃花瓣落在身上,羞涩地试探着:“洗完澡,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顾闻山笑了笑,勾起她的下巴说:“现在不就在睡觉?”
香栀知道他最喜欢撩拨自己,结婚以后把正人君子的表皮剥了个一干二净,还要把她剥个一干二净。
顾闻山对一览无余的景色颇有兴致,打湿的秀发贴在脸颊与颈侧,他一边抚弄着一边挑开:“怎么不说话?让我看看,肿了没有?”
香栀抱着膝盖,不给他看。
对于力气强大的人来说,她这样的行为是可爱的。
顾闻山就着这样的姿势,把她抱在身上,低头要看。在他这里,相互身体没有任何藏匿没见过的地方了。
香栀蹬着腿就是不给,她浑身绯红,羞得要爆炸。
“我有三天婚假。”顾闻山跟香栀说了一遍。
“我知道。”香栀眼神防备地看着他。
顾闻山又说:“现在是第一天晚上八点半。从进婚房开始,刚过去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很短吗?!香栀瞪向他。
顾闻山轻轻笑了笑,心情非常好。抱着小花妖往卧室里去,刚洗好的香栀楚楚动人,让他的视线更加热烈。
顾闻山哄着她说:“不愿意的话,用我教你的办法,帮我。”
香栀的腰身被大手控制住,她无法往后退,只得讨好地立起上身抱着顾闻山,胡乱的舔舐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我手酸刚刚到一半,你就挤进去了。我不想上当了。”
不想上当,还得警惕被强制上当,小花妖饱满的身体贴合着他的胸膛,亲了亲,试着商量着说:“还有两天呢,我、我——”
“我看你精神很好。”
顾闻山检查过那里,知道她还能承住,压下身把人囚在身下,**低声说:“你不馋我馋,你把我馋坏了,你要负责的。”
小花妖无力的控诉着,可顾闻山手段多,香栀被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