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什么?”
凌墨挑起眉毛,微笑着道:“那群懦夫吗?”
徐坚沉默。
凌墨又道:“巅城一直在这,想要反抗我们,他们早就该来了。”
“之所以他们一直藏在暗处,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
“而另一方面,则是他们太懦弱了。”
“懦夫最喜欢的就是抱团,他们总觉得,身边有了依靠,就能壮一壮自己那针鼻儿一样大的胆子。”
“可真实的情况却是,很多的懦夫抱在一起,也不会成为勇士。”
“而是一群懦夫。”
见凌墨如此不屑一顾,徐坚又接道:“可那些下城人……”
“你也说了,他们是下城人。”
凌墨打断了徐坚:“他们在我们的脚下,从前是,现在依旧如此。”
“二百万大军,听起来……好吓人。”
说着,凌墨的情绪,终于有了些变化。
徐坚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残忍与兴奋。
“这二百万人,听起来……太唬人了。”
凌墨手拍着膝盖,轻松说道:“不弄散他们,我睡不着觉啊……”
徐坚紧皱眉头。
“您是打算……发兵?”
凌墨手上的动作停下。
脸上的不悦与厌恶,丝毫没有隐藏。
“你的愚钝,有些让我厌烦了。”
徐坚惊了一下,连忙将上半身都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去看凌墨。
“老奴愚笨,还请……”
“不用解释,我又没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