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不在洞里,可猹们都很宅,通常不会离自己经常居住的地方太远。最后她在一处桥上找到了元烈。
“你病了吗?”她摸摸他身上的皮毛道。
元烈是一只皮毛漂亮又爱干净的猹,她最喜欢也最羡慕他这身皮毛了。
他说:“我没生病。”
她问:“那你怎么天天到处乱跑。”
元烈转过头,用鼻子嗅了嗅她身上。
“我快**了。”
她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回了洞里的,只知道从那天开始,他们之间突然变得十分亲密起来。
他的前肢很长,身体很大,能够抱着她睡觉。
他们睡觉的地方也被他铺了几层软软的草垫子,再也不是冰凉的地面了。
他也不再出去乱跑,就在洞里抱着她睡觉。
猹都是昼伏夜出,有时夜里他会带她去不远处的山坡上看风景。
“我下辈子想做人。”她望着远处的城镇道。
“为什么?”他问。
“听说人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的,如果做人,我肯定要所有的家人都宠着我。”
“人也分三六九等,也有人不顾念亲情伤害同胞的。”他不以为然地道。
“这样啊。”她吸了吸黑黢黢的鼻子,有些难过。
他看了她一会儿,又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肯定招人喜欢,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猹。”
她眼睛亮了起来:“你见过多少猹?”
他答:“就你一个。”
她气得用爪子拍了他一下。
猹与猹之间,尤其是公猹和母猹,走在一起都要紧紧地贴着。
“说真的哎,我下辈子好想做个人。”她道,“你呢?你想当人吗?”
他们一起回了洞,他像往常一样将她抱在怀里。
“我觉得当一只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