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淡淡的香气,像是一种难以记起的水果的花被去了腥味的鲜乳酪裹挟而来,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这二人。
陆银屏摸黑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瞪我!刚刚就在瞪我!现在还瞪我!可让我瞧准了!这下看你怎么耍赖!”
她不是没有主动投怀送抱过,不过在这种情形之下约摸还是第一次。
拓跋渊想,这肯定又是这小女子的招数
她是个惯犯,她让人欲罢不能,她实在是歹毒,她害惨了他。
他瞬间灵台清明,恢复理智。
于是,他将狗皮膏药似的歹徒剥离自己身侧。
可好不容易推去了一边,这歹人又贴了上来,竟然上了唇齿来啃噬他喉尖之上的那块软骨。
千尺壁垒瞬间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
“刁民!”天子怒极,随之破口大骂,“你这女刁民!快放开朕!”
女刁民没吭声,不管不顾地将人捞了来
世人只知九月食母蟹,因蟹膏如黄油。却不知十月的公蟹肉更肥美,鲜香更胜一筹。
女刁民舔了一口蟹肉,觉得嘴里却没什么味儿。
身上的人一颤,又要逃离。
“来都来了!想走?不问问陆某同不同意?!”女刁民大喝一声,“吃我一招雁过拔毛!”
说罢张开檀口,啃在公蟹的膀子上
秀色可餐的无肠公子吃痛,想甩开膀子,却发现挣脱不掉
“你放肆!”他厉声道,“朕惯得你一日比一日没规矩!如今倒开始谋害朕了……你松口!”
然而陆银屏压根就不怕他,死活不松口,含糊不清地道:“里放惹靖王!”
他本又恼又气,听她这个时候又提起靖王,瞬间心就凉了半截。
“你为了别的男人同朕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