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敬一边在无语,一边把册子打开。
却见里面密密麻麻写得都是如何周全护理一个新生儿。
“奶娘,奶娘呢?”稳婆还在喊着。
然后四个刚生育完孩子的妇人,就被叫了过来。
稳婆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非一般人家”。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大明有龙嗣诞生,天降祥瑞于大明。”太医院院使袁汾出来给朱祐樘道贺。
“好,好。”朱祐樘乐呵呵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孩子……朕的孩子呢?”
袁汾道:“皇子刚诞生,尚不能见风,还请陛下移步。”
“不用,朕在外面等着就好,等护理好了,就抱到宫里去,太皇太后、太后还有皇后……呃……朕等着他。”
朱祐樘说话之间,眼角还夹着泪。
显然这几年,为了再填个皇子的事,让他也背负了很多压力,这一刻也终于得到释放了。
“陛下,安边侯在外求见。”有侍卫进来通禀。
“知节吗?让他进来……对了,今天在场所有人,都给赏赐,厚赏。”
朱祐樘突然想起来,今天生孩子的事情是在宫外进行的,在场这么多人一起见证,所谓见者有份,当皇帝的也不能显得太抠门。
……
……
朱祐樘本还想回宫等。
但他心中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到了帐篷之前,亲眼见了一下那个刚出生被裹得很严实的婴孩。
旁边萧敬还在翻着张周的册子,做一些注释:“新生儿诞于七月,天气并不冷,无须厚裹,无须刻意避风,但不可受凉。可以温水清洗血水。”
“好……真像朕,哈哈哈……”
朱祐樘如一个慈父般。
此时他还不忘生孩子的“爱妃”,只是往里面瞅一眼,小莲经历过难产,正在里面躺在那显得精疲力竭,也好像是解脱了一般。
“册为贤妃,明日纳入宫。”朱祐樘道。
袁汾提醒道:“陛下,刚生产完的妃嫔,应当就地养身子,月余之后方可移宫。”
“哦,也是。”朱祐樘道,“事急从权吧,明日找銮驾过来,把人抬进宫里去,朕要把孩子留在宫里,岂能让母子分离?对了,把秉宽给拟定的名字拿过来。”
之前朱祐樘给张周的儿子起名,现在朱祐樘自己多了个儿子,按照他的想法,由张周为新皇子起名。
萧敬一看这架势,急忙道:“陛下,是否应当算过天时和八字之后,才好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