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叶鹤栖十分欢欣鼓舞。
但当叶鹤栖发现清大依旧没有开放女禁后,她心中的兴奋直接打了个折扣。
叶鹤栖带着几分困惑和几分恼怒来到学校。
桑佩珍正在跟其他同学聊着扫盲班的事情,瞧见叶鹤栖气鼓鼓走进屋里,连忙关心道:“怎么了,有谁惹你生气了吗?”
叶鹤栖语气惆怅:“没有,我是对事不对人。”
桑佩珍换了种问法:“那是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
叶鹤栖将这件事情一说,桑佩珍道:“还真让沈润书这家伙说中了。你别气了,那我们就去报考北大呗。要是你不想离开沪市,那就去报考复大。或者去报考国立中央大学也行啊。”
被桑佩珍这么一说,叶鹤栖顿时笑了。
这可是华国顶尖学府,怎么被桑佩珍说得跟挑选大白菜一样。
“我和你说,不仅清大没有开女禁,复大也没有,还有很多耳熟能详的大学也都没有。”
这件事情桑佩珍还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
叶鹤栖的心情十分沮丧,素来神气的人趴在桌子上,连那光滑的麻花辫都变得萎靡了:“谁说不是呢,感觉我们之前都白兴奋一场了。”
原来并不是政策出台了,各大高校就会立马响应。
男女同校从开了一道口子到形成一股被全社会接受的风潮,还有一段非常漫长的路要走。
之前的她,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过乐观了。
桑佩珍瞧着她那样,也有些难受,安慰道:“这样吧,我陪你去考北大,怎么样?”
“不行!”
叶鹤栖立马坐直身体,“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桑佩珍问:“你想做什么?”
叶鹤栖攥着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你还记得那个让北大首开女禁的学生吗?她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都成功实现了自己的诉求。”
“现在的社会环境和整体风气都比三年前要好上许多,我打算把她做过的事情重新再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