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恨意渐盛,魏氏心底冒出寒气,辩解道:“你是魏氏所出的孩子,魏氏就是你的依仗,我和魏氏所做的,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本王的依仗?”祁衡嗤笑。
“那为何你们如今被废为庶人,被关进掖庭狱,本王却还好好的?”
“本王的依仗是父皇,不是你们这些外戚!”
“你们以为仗着外戚的身份,就能对我们贺氏皇族颐指气使,越殂代疱?你们这是僭越谋反,天必谴之!”
“你说你是为本王好?是为本王好还是为你们魏氏好,你心里比本王清楚。”
他的话语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向魏氏汹涌的扑过去。
魏氏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垂泪哀哀哭着:“不是这样的。你是我儿子,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为你好。”
她又伸出手,想去拉祁衡的袖袍。
祁衡把手往后一收,声音如刀刃一样锋利,“本王忍受你们控制二十余年,今日终得摆脱你们的控制。”
“你不用再妄想命令本王,
本王也不会对父皇提任何关于你的事。”
“你今日所受,皆是你往日造成的,你就好好受着吧!”
他说完,袖袍一甩,转身大步地走出院子,对身后魏氏的哭喊充耳不闻。
从咸阳宫去御书房的路上,建昭帝的手笼在斗篷下,听着杨易告诉他,祁衡去见魏氏所说之话。
到了御书房门口,祁渊正等在门口。
建昭帝在祁渊面前停下,“对生母冷酷无情,对孩子痛下杀手,实在不配为皇子,也不配为人子,你去处理一下。”
“是。”祁渊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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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舒和王略成亲后,在新宅子治了两桌酒席,请晋王府的人,还有兰氏,顾月澄一起聚一聚。
陆芷沅告诉楚珮容,祁渊让人把楚成敬等人的尸身拉到楚氏祖坟埋了,楚珮容悄悄去祭奠了。
楚氏其他被流放的人离开上阳的时候,楚珮容也让轻雪拿着银子偷偷去打点,以求让他们路上不受太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