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在世时,虽不疼她,但到底是家人,她难过也是正常的,你就让她安静得呆几日。”
祁渊抬眸,眉头微蹙,“你又心疼她!”
陆芷沅扑哧一笑。
许是笑的时候腹部收紧,孩子在里头踢了两下。
陆芷沅笑道:“瞧瞧,你说这话,孩子都听不下去
了。”
“他阿娘整日心疼别人,不心疼他爹爹,他这是为爹爹抱不平。”
祁渊在她腹部摩挲着,又故意叹道:“还好,有孩子心疼我。”
陆芷沅转过身子,歪着脑袋看他。
她眼中还带着笑,弯起唇瓣粉嫩娇艳。
祁渊眼眸暗了下来,向她唇上吻去,低低唤着她,“沅宝。”
陆芷沅早已熟悉他,知道他这是情动了,忙推开他,“不行,有孩子呢。”
祁渊没有继续,只抱着她,大口吸着气,压下涌上的燥热。
他其实早问过御医,女子怀孕四个月之后,若是身子没什么不适,是可以行周公之礼。
但陆芷沅能怀上这个孩子不容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带来万一的危险,因此一直克制着。
陆芷沅也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她听到祁渊说着:“楚成敬他们的尸身,我已命人拉到楚氏祖坟那边下葬。王妃日后若是想去祭奠,悄悄地去,不可惊动旁人。”
陆芷沅绷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好,我明日就去告诉王妃。皇后如何了?”
“张和说,母后坐在祁泓睡过的床,哭了一夜。今日她求父皇让她在温德殿礼佛,父皇允了。”
“宫里有人知道吗?”
“母后被送去温德殿时,我让虎豹骑在所经之路清退了所有宫人,没人看见母后过去。”
“父皇让张和在后宫传了话,说祁泓顿悟修行,旁人不得靠近温德殿。”
“所以,宫里人都以为是祁泓在
温德殿,便是偶尔有人疑心,也不敢去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