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又问:“跑哪去了?”
僵尸难得起了一回色胆,被追着询问,有点慌张,想随便指个角落的,结果一抬眼看见了肌理分明的小麦色腹肌,心头一哆嗦,捂脸就跑。
这明显是做贼心虚!
傅七大步一跨,抓住了她的胳膊,换来僵尸一声尖叫和剧烈的挣扎。
“你喊什么?”
傅七无语,说,“被占便宜的是我。”
僵尸不管,羞耻地要捂脸。
可傅七不松手,拉扯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桌子,桌子一晃,手电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咕噜几下,滚到了角落里正对着墙壁去了,屋中光线皱暗。
“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傅七箍住秦臻的手臂,低头凑到她鼻尖逼问。
黑暗让僵尸有了一丝安全感,她欲哭无泪地说:“嘤嘤嘤,对不起,我错了。”
傅七:“什么‘嘤嘤嘤’?从哪学的假哭?”
秦臻立刻改口,说:“呜呜呜我错了!”
“错在哪了?”
秦臻说:“错在做坏事被抓包……不是!错在偷偷摸你。”
“下回还敢吗?”
“呜呜呜不敢了。”
“要是再犯怎么办?”
被抓包的僵尸很羞耻,闭眼大喊说:“再、再犯,让你摸回来!”
说完,屋子里没了声音,过了会儿,才听傅七语气古怪地说:“不行,我家家风严谨,不能对没有关系的女孩子动手脚。”
秦臻:“啊?”
她隐约觉得这话还有一层意思,还没有想透,又听见傅七语气严厉地说:“你一个女孩子,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说完傅七就松开了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后,他捡起手电筒调暗,然后一言不发地躺在了床上。
秦臻被他刚才那句突来的训斥弄得有点懵,在原地磨蹭了会儿,跟着过去,想趴到傅七身边去。
可看着占据了一大半床位的傅七,心里突生出一股怪异感,让她心头麻麻的,热热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
别扭了会儿,好不容易克服那种怪异感坐了上去,傅七突然起来,转移到了沙发上。
秦臻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