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头!”
“妃你头?我怎么记得你名字是四个字的?”
秦臻转头想拿桃木剑抽他,看见上面的驱邪道文后才冷静下来,气呼呼地说:“记不住还非、非要,记,四字名。”
她明明还和他说了好几个三字名。
傅七:“我们人类就喜欢挑战自我。”
“你就是记、记不住!”
秦臻怀疑他之所以叫“傅七”就是因为他只能记住简单的两个字的名字。
秦臻不想再多出莫名其妙的称呼了,气了会儿,决定把自己真正的名字告诉傅七。
“我名字叫……”
她张口想说,可这个名字和她一样尘封了太久,久到秦臻自己都觉得陌生,话到嘴边,突然觉得难为情,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她顿了顿,拍拍傅七让他停车。
傅七依言停下后,她说:“我只写一、一次,你记不住,我也不、不再,告诉。”
在傅七点头后,秦臻脱下手套,拉着傅七的手,冰凉的食指在他温热的手掌心里,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她写的认真,发丝垂下来也没有管。
傅七看的也很认真,窗外的丧尸跟上来了,隔窗对他流口水他也不理,只一心看着秦臻移动的指尖,仔细辨认她的笔画。
写完后,秦臻缩起食指,莫名的有点害羞。
她掀着眼皮瞅了傅七两眼,才抿着唇,小声说:“写完了。”
傅七点头,握起还残留着凉凉触感的手掌,直视着秦臻紧张的双眼,认真地逐字念道:“秦——至——秦。”
“……秦臻!”
秦臻差点一口气噎死!
“抱歉,理解错了。”
傅七认错态度快且良好,但秦臻就是想抽他!
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忍下去,傅七也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出一小段路,他突然说:“你确定是秦臻,不是秦至秦吗?”
“……”秦臻目光凶狠地瞪他。
傅七诚恳地说:“别生气,我就是奇怪,你都记忆力缺失了,怎么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看在这个怀疑还算合理的份上,秦臻忍气解释:“棺材里,刻有。”
就刻在棺材内壁上,她躺进去,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的名字,绝对不会忘记。
傅七“哦”了一声,说:“你老公是不是也睡过那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