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傅随晏还算坦然。
他接着回答的问题,继续说了下去,“我和傅仲绅的闹掰第二年,傅公馆断掉了所有对我的经济支持,FHM面临上市对赌危机,我找到了向我抛出榄枝的翁辛疾。”
“翁家要翁辛疾联姻,她的大伯要把她嫁出去,然后掌控翁家。我答应她做她表面上的男朋友,帮她处理她大伯,她帮我融资。”
“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了。”男人咳嗽里了一声,“她爱上我了,偏要和我假戏真做。”
“然后……”傅随晏故意卖关子。
“然后什么?”女人的指甲在扣子上摩擦,发出微弱刺耳的声音。
“然后我就摊牌了,把我和傅公馆的关系告诉她了,她想要一个可以入赘翁家的听话的傀儡,我显然不是她的选项。”
虽然傅随晏没说他和翁辛疾是怎么认识的,但江晚听着怎么都像男人的预谋,毕竟这种事情他最擅长。
“你骗她什么了,让她对你咬牙切齿的?”
傅随晏不知道翁辛疾跟江晚到底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不过以他的了解,话不会好听,“没骗财也没骗色,如果硬要说,那就是我对她隐瞒了何曼的存在。”
当年的事太久远了,傅随晏很多都记不清了,依稀记得翁辛疾似乎是发现了何曼的存在,和他大吵了一架。
“你离她远一点。”傅随晏对女人嘱咐道,“她并非善类,唯利是图。”
傅随晏当年在她的身上也学了不少下三滥的手段,很脏但是好用。
陆捷常年和翁家做生意,对翁辛疾的评价就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哦。”女人淡淡的回答。
她没再多问,翁辛疾也好,何曼也罢,那些都是傅随晏的过去,亦如她的过去,破烂不堪的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最后一瓶输完,褚婴正好从实验室回来,她又像是一夜没睡,很憔悴的样子。
“褚医生,你要不要这么拼命?”江晚调侃道。
褚婴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坐在椅子上,仿佛身体被掏空,“只要实验报告做出来,我就可以申请到永居户口,然后永远留在这里了。”
褚婴不是隋宁人,她是研究生毕业依据政策留在隋宁工作的,只有在合约年限里完成合约里的条件,才能拿到户口,所以一直以来她在工作上都很拼命,即使被外派到战地,她也没有想过放弃。
“其实你嫁给沈俞,也可以完成这个愿望。”
褚婴皱了皱眉,“算了吧,我和他不合适。”
“你们两个又吵架了?”江晚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不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