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气,从傅随晏认识她的那天就见她哭,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好似什么东西碎掉了。
傅随晏最见不得这个,“给个机会,好不好。”
男人很少哄人,江晚是他哄过最多的那个。
“不好。”女人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江晚——”男人的声音有点大。
“你又凶我。”江晚推搡过男人的手。
傅随晏受不了,将人捞起来,揽在怀里。男人坚实的手臂搂住了女人纤纤细腰,把整个人揉在了骨子里。
“我舍不得。”他轻轻哄,帮女人擦着眼泪。
“可我现在不想原谅你。”
“那就不原谅。”傅随晏伸手抚了抚女人的后背。
“那你轻点。”
“好。”男人无奈收了手。
外面积雪渐厚,江晚的房间熄了灯,床边的台灯昏黄,男人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一条项链。
昏暗的夜色里闪着静谧的光,红水晶上镶嵌着玫瑰花瓣形状的钻石。
女人的脖颈凉凉的,江晚低头看见了胸前的玫瑰花,形状和烟花秀末尾的玫瑰花一般无二。
“烟花你放的?”
“嗯。”傅随晏承认,其实放烟花没什么稀奇的,只是隋宁禁烟花炮竹,江晚应该很少见。
“那年除夕夜,我其实带了烟花…”男人忽然不说了。
“什么?”江晚满是疑惑。
“没什么。”齐晟和她的事,傅随晏不想再提。
“好看吗?我亲手设计的。”傅随晏在摩洛哥第一次见到这块红色的水晶原石的时候就觉得应该戴在女人的脖子上。
“看清楚了,是玫瑰。”
江晚的掌心抚触在晶石的表面,光滑细腻,未经打磨却平整异常,男人送过她很多项链,这条她格外喜欢。
“傅随晏,你喜欢我什么啊?”女人抬眼勾住男人的脖子,学着男人的漫不经心。
“漂亮。”傅随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