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傅随晏还没将女人放下,江晚忽然睁开眼,向前一呕,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脸色顿时发青,立马将人提溜进了卫生间。
江晚抱着马桶一边吐,一边哭,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才消停一会儿。
李嫂的醒酒汤煮好了,加了量的,一股中药味,江晚躲得厉害,傅随晏只好捏着她的下巴给人灌了下去。
男人力气大,那汤愣是一滴都没洒出来,江晚被灌完汤干呕了好一会儿,意识迷离的坐在墙角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傅随晏扯过搭在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围在女人的身上,江晚防备的紧,忽然冲男人的手臂咬去。
白皙的皮肤上刹然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牙印。
男人火大,冷冽的眸子扫向浴巾下的女人,女人红通通的眼睛闪着泪光,看起来伤心极了。
她倒是惯会装可怜,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喝酒。傅随晏收回目光,连着浴巾把女人抱回了主卧。
秦秘书接到消息傅随晏回了清山,一早就拿着公务赶了过来,男人刚睡了两个小时,就被迫起来。
“老板,国际商会的人三天后要来隋宁开会,总长不在,需要您来接待,随行的女眷还有池少的夫人。”事发匆急,秦秘书简单汇报。
“我知道了。”男人一脸的疲惫,满是不耐烦。
秦秘书注意到了男人袖口处的伤口,“老板,你怎么忽然回清山了,那江小姐您不管了?”
“你管的太多了。”男人瞥了他一眼。
“我闭嘴。”秦秘书做了一个封嘴的手势。
“对了。”男人刚要转身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去挑一件新婚礼物送到孟家。”
“啊。”秦秘书吃惊道,“谁结婚啊?”
“孟惊蛰。”男人的语调沉沉的。
所以孟首长出局了?秦秘书也不敢问啊,点头答‘应。
日上三竿,江晚睡了大半天才懒洋洋的起来,她对昨晚的事没多少印象,连怎么来的清山都没记忆。
她掖了掖衣服,把头发拢在一边,光着脚从傅随晏的床上下来。
屋子里早有佣人打扫干净,江晚自如的走到楼下,男人在餐厅吃午饭,左手刀右手叉,吃很是斯文。
一眼望去,男人的身后的落地窗外还是大片的白,恒温池里的白山茶开的正绚烂。
从前江晚以为这满池的白花为伊人所植,现在看来大概不是什么深情,或许他根本不在意池中几何。
“江小姐,这是先生特别吩咐给你熬的。”李嫂给江晚上了一道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