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不语,何曼积着的情绪一下子爆发。
“你把我当什么?”女人清冷,连质问里都带着疏离。
照片滑落,缓缓的掉在了傅随晏的脚边。
“你需要冷静,冷静好了来找我。”男人撂下了话,脸色难看的离开了。
这一场闹得很僵。
江晚睡的睡眼惺忪,口渴,到外面喝水,指尖握着玻璃杯,凉凉的。
纱帘卷着风在阳台上飘着,无边的黑暗里有一点火星。
来无影去无踪,像鬼。
江晚走过去,男人掐掉了手里的半颗烟。
“还不睡?”男人声音冷冽,江晚在里面听出来了一点不痛快。
傅公子的烟向来很淡,没有什么味道,江晚贴的很近,扯开了一片衬衫,淡幽幽的茶花香,不浓烈但持久,很难被其他气味压下去。
比起一些香氛,今天的茶花香更鲜活,有点像她在曼哈亚茶园里闻到的,还掺着一点点脂粉味。
“女人的味道。”江晚扯着男人的衣领细细闻。
“管的太宽。”男人揽住女人的腰,指腹隔着真丝布料轻轻的摩挲。
傅随晏的话术江晚太了解,不回答就是有。
她缠着男人,轻轻呼了口气在男人耳边,“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你漂亮。”男人平静的答着,夜色藏住了红了大片的耳根。
边池说的没错,这女人是个妖精,最擅撩拨。
傅随晏一把抱住女人,大步走进了卧室,光亮的地方很是赤裸,傅公子向来不爱关灯。
情最浓时,江晚发现了男人胸口处渗着血丝的指甲印。
下手的不狠,若换成是她,一定挖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