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在局里搅的久了,渐渐看什么都虚幻,不过都不是她该担心的事情。
无论她这颗棋子在什么位置,都不会影响棋局的走向。
“不喜欢你还挖人墙角?”江晚轻笑,他挖孟惊蛰墙角的事能让他们圈子里的人记一辈子。
“谁叫你勾我?”男人吐出了个烟圈,眼神有些轻佻。
“切。”江晚无语,那是她勾的事吗?傅随晏这么老谋深算的人会轻易上钩?
算了,她不占理,不说了。
男人把车停在车库,那颗烟燃尽了,随手丢掉,耷眼,女人闭着眼,手里握着手机。
傅随晏没叫醒人,解开安全带,直接把人抱了上去。
接着两天,江晚都没怎么见到男人,傅随晏好像特别忙。
江晚过去想在跟他说一说支援灾区的事,一到门外,就听见吵架的声音。
“最多一个星期,把问题给我解决掉。”电话那边是傅仲绅,声音里夹着气,看来是被人惹到了。
男人立在窗边,两指掐着手机,冷笑了一声,“你也太抬举我了,这么大一个窟窿,当我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没商量,对面留了句你自己掂量,挂断了电话。
江晚在门外拿着佣人刚熨好的羊毛大衣,把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她听见了,却没听明白,不过直觉告诉她,傅公馆在肃西一定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衣服。”她推门进去,把衣服挂在了傅随晏身后的衣架上。
男人只是点了点头,没理她,继续翻阅着公文。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江晚凑过去,坐在他侧桌的椅子上,拄着下巴。
“中午。”男人夹着手指缝隙里的纲笔,摆弄了几下,突然抬头看她,“怎么,想去?”
女人被戳中了心事,忽得后背一凉,还是说了去,“你愿意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