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个日期越来越近。
顾意浓的心底不免有些烦躁,她当然不会去,原奕迟说什么两周后必须在那个套房里见到她,简直是在做大梦。
她不去,他又能奈她何?
如果他独自抵达那里,也只会空等一晚。
她希望原奕迟能借此认清事实。
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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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黄钻珠宝后。
造型师发来消息,说路上有点堵,要稍微晚些才能到公馆。
她住徐汇,对方因为喜欢吃日料住在古北,开车确实要些时间。
顾意浓去了趟洗手间。
那晚过后,她才发现,大腿内侧的皮肤竟然有一道鲜红又刺眼的痕迹,她皮肤白,衬得那道痕迹的颜色宛若被恶意碾烂的红梅汁液,过了好几天后,瞧上去才不再那么触目惊心。
原弈迟不动声色地在那里留下印记,仿佛在彰显着某种隐晦的占有欲。
顾意浓眼神微变,心底也开始发慌,身体就像被某种异样的温度烧灼着,好像又一次被那个强势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烫意烘烤到快要融化掉。
狗男人,死变态!
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给她留下这种东西!
她怎么就招惹上他了呢?
她蹙起眉,随意擦拭一番,待懒恹恹地垂下眼眸时,却发现纸巾竟然沾上了血丝。
其实颜色挺浅的,甚至偏粉。
顾意浓没把它当回事儿,想起上次来月经,是二十几天前,到今天为止,也快三十天了,便提上内裤,打算将卫生棉条先翻出来。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这次的见红,实际是受孕第6-12天的着床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