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政局前跪也给你跪了,你也自己在社交软件上发布我们的结婚证了。”
“为什么要反悔呢?”
在她想要挣脱时,原弈迟及时用双膝夹住了她的腿,那双昂贵的牛津鞋也残忍地踩在了她洁白的婚纱上,嗓音沉厚地说道:“顾意浓,你这是在背叛我。”
“我能原谅你怀着我的种,却敢和别的男人逃到日本去。”
“我也能原谅你穿着婚纱,在婚礼当天做落跑新娘。”
“但不代表我能原谅你第三次。”
顾意浓眯起眼角,忍受着脸颊因为泪水而泛起的蛰痛感,说道:“你就是想要个禁脔般的妻子,所以我才想要逃离你。”
原弈迟似乎被气笑了,身体也往后仰了些角度,半晌才再次低头,边平视着女人,边用阴沉又温柔的嗓音问道:“太太或许还不知道禁脔到底是什么?”
他宽厚的大手顺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处,缓而慢地摩挲起来,嗓音低低地说道:“这个月你的身体又有了变化。”
“我帮你选好了新的内-裤和胸衣,每晚都亲手帮你洗干净,穿过两次后就会及时扔掉,不希望你的身体有任何伤害。”
顾意浓眼皮发颤。
刚要掰开他的手指,就被他扳起了下巴。
男人温热的唇瓣随之落在耳廓,他偏头吻了吻那里,冷冽又危险的气息也钻进了她的鼓膜,嗓音有些发颤地说道:“真把你当禁脔的话,以后那两样东西,你就再也不需要穿了。”
她的心脏因他浑身散发出的压抑而疯狂的气息而涨满了恐惧,听见他嗓音低低地说道:“因为无论它们的布料有多柔软,你都穿不了,还会忍不住失禁。”
“我不需要将太太的脚筋挑断,太太就下不来床。”
“不过太太也确实不需要走路了。”
“我会抱着你去洗手间的,还会帮
你洗澡,帮你刷牙,饭也会亲手喂你吃,你只要乖乖地待在床上,让我帮你便好。”
顾意浓因为他莫名的疯狂,忍不住发出抽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无比可怜。
他的手已经伸向她的耳廓,怜爱地揉了揉,轻声问道:“Sillygirl,这才叫禁脔,你想尝尝当它的滋味吗?”
顾意浓无助地摇了摇头。
原弈迟用伪装出的温和注视着她,也用看似征询般的语气耐心地问道:“我美丽的新娘,那么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是想做我的禁脔呢?还是想做被我尊重并会用一生去宠爱并珍护的妻子呢?”
顾意浓表情绝望地阖上了双眼。
男人语调沉沉地命令道:“说话。”
“做你的妻子……”她颤抖着认输,他的心脏反而泛起了更强烈的蛰痛感。
他忍耐着那阵钻心的痛觉,再次同她确认:“那你还敢逃跑吗?”
原弈迟的话语让顾意浓如坠深渊,心脏的最深处也弥漫起一股浓重的绝望感。
为什么当年她会被这样的人吸引?抛开那副好看的皮囊,他竟然是那么疯狂又可怕的人,她不该主动招惹他!也不该自以为是地利用他的身体让自己爽!
原弈迟是泰然自若的。
但身上仍然散发着那股既压抑又疯狂的诡异气息,这让顾意浓有了个更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