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她柔软的双唇间碾转着,她的小腹顷刻弥漫起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男人的唇瓣有些烫,冷冽又好闻的气息也侵入进犯着她的鼻息,暴起青筋的大手托举起她的后脑勺,吻得虽然很克制,却仍然让她体会到熟悉又危险的浓烈占有欲。
偌大的套房内,不时响起惹人面红心跳的水泽声,像
游鱼在水面啧啧地接喋着。
顾意浓的心脏开始发慌。
但刚睡醒,四肢还处于乏力又酸软的状态,无法做出推搡的举动。
在她仰起脸,想要躲闪时。
男人厚实有力的舌头趁机伸进了她温热的唇腔内,娴熟地勾缠起她的,他的喉咙滚出沉闷又低哑的声音后,吻势也变得更深更重,不时地含咬起她的唇瓣,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顾意浓又产生了那种心脏如被他攥住的错觉,像无法逃出生天般,蔓延起一阵强烈的恐慌感。
其实那天和他提分开。
不只是因为想和梁燕回步入一段正常的关系。
她更受不了他这种莫名奇妙的,像要将她灵魂都吞噬殆尽的占有欲。
同居的这段时间,原弈迟对她很好。
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人夫。
但她也无时不刻地被他掌控着。
男人似乎在用温柔和体贴为她编织出一个柔软的金丝笼,边哄骗着她,边将她当成精心豢养的雀鸟般,永无止境地关在里面。
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时。
原弈迟终于停止了亲吻,他的表情已恢复了平静,看向她的目光也很温柔。
仍然穿着考究的沉黑色西装,端了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但浑身上下仍弥漫着那股愉悦又带着压抑疯狂的古怪气息,就像头闻见了血腥味的危险狮类。
他托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按在上面的肌肤,嗓音醇沉地说道:“现在是你平时午睡的时间,太太再睡一会儿吧。(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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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想让我陪你吗?”男人的嗓音刻意放轻了些,仍然存着淡淡的温和。
顾意浓并不想他陪。
她只是想独处一会儿。
最好能将原弈迟支开,但又怕他看穿她心底的迟疑和摇摆,所以没有直接暴露要求。
男人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怜爱般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无奈地说道:“在正式的婚礼前,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忙,不过太太放心,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太太明天要做的事,只有两件。”
“一是在亲朋好友的面前,说出愿意嫁给我为妻这几个字,二则是将婚戒套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男人的声音低醇又有磁性,刻意对着她耳朵说话时,弄得那里有些痒。
顾意浓的心脏突然紧紧一缩。
无所适从的恐慌感顷刻将她的胸腔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