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无奈,更多的还是失望。
逢昭的心口好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她眨了眨眼,和许明桥道别后,看向傅霁行。
不知道为什么,逢昭突然很想喝酒,她问傅霁行:“你能带我去酒吧吗?”
傅霁行眼皮轻抬:“说什么呢?”
逢昭哦了声,“不带拉倒。”
悦江府大堂外时不时有出租车拉着客人下车,逢昭左顾右盼张望了会儿,对傅霁行说,“那你回家吧,我打车去酒吧。”
“怎么突然想喝酒?”傅霁行拽着她胳膊,“走了。”
“哎你——”逢昭被他拽着往停车场走。
“不是要喝酒?”傅霁行吊儿郎当地说,“阿行哥哥带你去喝酒。”
“什么‘阿行哥哥’,哪有人这么喊自己的?”逢昭嘟囔。
“嗯,我喜欢这么喊自己,我就喜欢这么喊。”傅霁行清冷的嗓,很欠揍。
“……”
逢昭上了傅霁行的车,她以为傅霁行会带她去酒吧喝酒,然而车子开去的街景,逐渐熟悉,最后停在了学校外面的小吃街。
逢昭满是不乐意:“我都二十五岁了,你就不能带我去酒吧喝酒吗?”
傅霁行哼笑了声,似有若无地提起这茬:“你不是才十八岁吗?”
逢昭没想到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记得,她把话题绕回来:“这里怎么喝酒?”
“有酒卖,就有酒喝。”傅霁行拉着她在一家烧烤摊坐下,“你在这儿乖乖坐着,我去拿酒。”
“我又不是小孩子。”逢昭不满意他把自己当小孩儿看的行为。
“知道,十八岁了,成年了。”傅霁行散漫道。
“……”
因是假期,小吃街没什么人,烧烤摊也只坐了他们这一桌。
傅霁行提了几瓶冰镇过的啤酒过来,动作麻利地把瓶盖撬开,倒在逢昭面前的杯子上,“我还是头一次看你喝酒,你酒量怎么样?”
“你都说了我是第一次喝酒,我怎么知道我酒量怎么样?”逢昭想法很大胆,“可能我,千杯不醉。”
“别一杯倒我就谢天谢地了。”傅霁行凉飕飕道。
“……”
逢昭举起面前的酒杯,毕竟没喝过酒,她先是浅浅地喝了口,啤酒的酒精含量不高,过喉的刺激感更多是冰凉感带来的,于是她放心地喝了一大口。
她喝酒就是喝酒,面前的烧烤动都没动一下,闷头喝了一瓶酒后,眼前浮了层雾蒙蒙的浊气。
“你说,人一定要结婚吗?”她问傅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