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说话。
倏忽间,一道阴影覆下,浓重酒精味猛地笼过来,我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裴郢礼扣进了怀里。
男人沙哑的嗓音落在我的耳中:“絮絮,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
裴郢礼说这话的时温柔的蹭了蹭我的脖颈,语气里也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这在过往六年中前所未有。
我回想一小时前在聚会上他跟那位徐小姐温声说话的场景,顿时哭笑不得。
心疼。
说心疼他的,是徐诺歆。
絮絮和诺歆,发音本就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