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时明明是去灭火,为什么要叫救火?
土拨鼠为什么不叫拨土鼠,肉夹馍为什么不叫馍夹肉?
明明是空调吹我,为什么要叫吹空调呢?
为什么喝酒的地方叫夜店,过夜的地方叫酒店?”
行进中的队伍缓缓停下脚步,所有人都茫然的看着忧伤的齐言。
人们只感觉好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在顺着耳朵钻进脑子,疯狂破坏他们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存在。
直到……
“m3!”
“吼!”
“哎呀!我错了!我下次还敢……唔唔唔!”
m3接过变形者递来的绳子和布条,熟门熟路对齐言完成封印工作,而后将绳子多余的部分吊在嘴里,乐呵呵寻找可以悬挂的高层建筑。
十分钟后,众人总算成功回到会议大厅,在天花板上的齐言见证下,继续召开被中断的会议。
克莱门莎仍然坐在主位,气势却已经低至谷底,活脱脱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状态。
“凯尔希女士,关于这次合作,你有什么要求不妨直接明说吧。”克莱门莎认命道。
凯尔希也不客气,直言询问道:
“如今的航道计划进度如何?”
“刚处于起步阶段,仅实验性投放了不超过十枚信标。”
“我希望阿戈尔可以停下这个计划,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
“……你是指与海嗣的议和吗?”克莱门莎纠结道,“齐言先生的情报工作确实令我震惊,但我仍然不理解他为何有自信能让海嗣永不侵犯人类。”
凯尔希解释道:“因为他知晓海嗣的本质,海嗣本就不是生物灭绝类的武器。
我也知晓如今的局面并非阿戈尔本意,你们只是没有能力接触到这份答案,但齐言有,并且他已经取得初步成效。”
“你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
克莱门莎下意识握紧。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天花板上的齐言突然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