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
夜,深。
马路上静悄悄,过路车辆少得可怜。
路灯下。
纯黑色劳斯莱斯隐匿在树边。
白潇将一盒烟抽完了。
这两天,他没离开过,就在车里待着,饭吃了几口,水喝了两瓶,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去旁边的公共厕所。
托她的福,这辈子他第一次在外面上公厕。
时间太久了,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将电话打了出去。
很快,那头的小护士接了。
“白少爷。”
“怎么样,生完了吗?”
作为眼线的小护士说:“没有吧。我进不去产房,不知道情况。但是,到现在那十个医生都没出来。”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白潇扔掉最后一个烟头,拿起药箱,推开车门下了车。
毫不犹豫来到医院。
如果到第三天还没出产房,那大概率是难产了,或者生出来的胎儿有问题。
他不是妇科医生,不会接生,但他会看病。
尤其脑科和心外科,配合他出神入化的针灸术,可以在片刻间起死回生。
这些年救过无数被判死刑的患者。
这也就是他可以年少成名,享誉全球的原因。
绝对的技术,需要聪明的头脑,无可匹敌的天赋,以及极度发达的敏感神经。
所以,他经常很痛苦,陷入精神牢笼里无法自拔,每天折磨自己。
表面上温润如玉,不谙世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内里多么腐朽和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