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翔倒地了,陈苓失控地用小刀在他大腿上刺着。
半响,地上的人没了声音,也没了呼吸。
因为靠近后山,我妈和陈苓两人合力将张军翔的尸体埋进土里。
等她们离开,我随手捡起一旁的粗树枝又将土挖开。
土里的人早已没了呼吸,但是仍旧那么令人厌恶。
我看着底下这个死去的人,眼前闪过陈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我内心充满了怒气。
他不配安详地躺在土里。
我拿出刚才从陈苓家里顺来的镰刀,一刀一刀将张军翔的头颅割了下来。
我将他的尸体抛去了远处的河里,然后把头颅用黑麻袋装着,开车带回了家。
这个头到底要藏在哪里嘛。。。忽然我灵光一闪。
既然他生前无法感受被家暴的窒息感,那么现在我让你来尝尝这种滋味吧。
趁我妈不在家之时,我把家里的盆栽移开,将他的头塞了进去,重新埋上泥土和植物。
过没多久,我妈像是闻到了一些臭味,跑来问我。
“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有点臭味,可能是家里死了老鼠吧,我放了灭鼠药。”
“家里这么臭怎么住人?”
“拿消毒水喷一下不就行了?”
我没好气地从橱柜里找出一瓶消毒液,拿到厕所递给我妈。
经过那株盆栽时,我发现土壤外露出几撮黑白相间的头发,便顺势蹲下,伸手将他的头按回土里。然后再顺手把我妈没喝完的中药倒了下去。这下就看不见了。
这个张军翔,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心呢。我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