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瘟神会搞出这五种病菌来制造瘟疫。
那就是让这些人得疫病,然后死后,他再来收回这些病菌,得到这些病菌的同时,一并掠夺了这些病死之人的精气神,以此来强大他自身的实力。
想通了之后,我走到这户人家的门口,推门进入,发现地上躺着三个人,两男一女,看样子是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三人的死相很难看,房子里有一股酸臭味,地上还有三人呕吐的东西。
此时从三人的身上也飘上来了一阵的红色流光。
我的身躯一个激灵,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和补充。
可与身躯感到的舒服正好相反,我的心里特别的难受,甚至可以说是煎熬。
我不想要掠夺他们的生命,他们的精气神,因为我不是瘟神。
我只不过想杀了那些鸟妖,可没想到会波及到这些可怜的百姓。
我转身去推开另外一个门,意料之中,屋里的主人也死了。
这村里总共就二十来户人,不仅是人,连家禽牲口都没有一个活口。
而这些百姓和牲口身上的精气神都没有散,而是跟着我的血光和病菌又全部回到了我的身上,补充了我的身躯。
我站在村里的正中间,胸中犹如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我扬天大喊:“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声音在整个山村的上空回荡。
“老公,怎么啦?”空中传来叶蜧的声音。
“你不要下来,我自己想想办法。”
我深呼吸一口气,快速思考着,要怎么样救治这些人。
按道理说,哪怕这些人死了,那也应该有灵魂才对,为什么一个都不见?
莫不是这些人的灵魂也被我吸入了体内?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兴奋感和刺激感呢?
想到这里,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地令悬浮到我的头顶上空。
地令可以从来吸取或者存储灵魂。
如果我的体内吸入了这些人的灵魂,那倒是可以用地令给抽离出来。
意念一动,地令很开始抽取我体内的灵魂。
但我感觉全身的血脉沸腾,有种要暴走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道道的血光从的我脑袋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