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那帮老钱内心或许连陈初这等新贵都看不起,更别提由他敕封的爵位了。
当初,颍川陈家不就有类似心态么。
正是因为同样出身世家,阿瑜才能准备把握那些大族的心思。
“名利皆不成,若想拉拢。”阿瑜接着又道:“唯有予‘权’了。”
“偏偏这个给不了他们。”陈初笑着道,语气却十分坚定。
阿瑜似乎知晓陈初会是这个态度,还是认真建议道:“阿瑜的意思,并非是真的继续让他们割据一方,而是说叔叔先稳住他们,待南北一统之后,再腾出手来处置,以免叔叔南征时,他们为周室助力,徒增我军困难。”
“呵呵,可他们已经等不及先动手了,晚了。”
陈初说话时,大手已顺着阿瑜的玲珑腰线一路攀上光洁后背,精准摸到了肚兜系带。
“晚了?是甚意思呀呀!”
正沉浸在商讨国家大事氛围中的阿瑜,忽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竟是肚兜滑了下来,不由惊呼一声,玉藕双臂下意识遮在胸前。
陈初嘿嘿一笑,将人拉入怀中,炫耀一般道:“我这单手解肚兜的功夫,还成吧?”
“哇!姨娘好厉害!”
“哇哇哇,沈姨娘教念儿。”
亥时一刻,岁绵街王府后宅。
各位夫人的园子,要么假山玲珑,要么花花草草,而铁胆所住的院子内,却整出一块光秃秃的演武场,靠着墙根放置的兵桁之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应俱全。
通明烛火映照之下,铁胆手持一柄梨花枪,耍的寒光四溢,煞是好看。
稷儿、念儿两名男孩,看的如痴如醉,不住拍巴掌。
得了孩子们的鼓励,铁胆耍的更有劲了
少倾,从前宅返回的蔡婳闻听此处热闹,便拐进了铁胆的园子。
见猫儿和玉侬坐在椅内,一大帮孩子全都盯着耍枪耍的很厉害的沈姨娘目不转睛。
蔡婳扭着腰走到玉侬旁边,屁股一撅一拧,生生在只可容纳一人的椅子内挤坐下去。
玉侬被挤的叽哇乱叫,“哎呀!蔡姐姐你挤死我了,挤到我肚子里的宝宝了!姐姐,你看她。姐姐,快管管她呀!”
猫儿对蔡婳颇为无语,回头对白露道:“再搬一张椅子来。”
几息后,白露送来椅子,蔡婳却依旧没有挪窝的意思,玉侬只好自己起身,委屈吧啦的托着椅子坐到了猫儿另一边。
那边,蔡婳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左右看了看,见念儿身旁只有篆云在,不由问道:“咦,王爷和小金鱼一早出府,现下还没回来么?”
“方才小乙回来传话,说官人和阿瑜今晚不回府了。”猫儿答了一句。
瘫在椅内的蔡婳不由撇嘴道:“府里那么大,不够他俩折腾么?还跑去外头还当自己在偷情呀!”
说起来,阿瑜进门的过程可算不得光彩,确实算的上‘偷人’。
刚刚被蔡婳小小欺负了一下的玉侬,小声嘀咕道:“乌鸦落在了猪身上,有的姐姐呀,只看见人家黑,不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