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呀,净为别人想。”
见她这般执拗,陈景彦不由也动了气,“既如此,那便从四海商行中筹钱,反正此商行乃我五家共有!”
可一年下来,就连淮北都有些吃力了作为掌管鹭留圩农垦的猫儿和掌控四海商行的蔡婳,自然能感受到压力。
以齐国财政,根本支撑不了这无底洞一般的支出,九成军费出自淮北。
且一年征战后,淮北并未有实际利益入账弥补亏空,过年后,鹭留圩农垦和四海商行两大股市定海神针,持续阴跌,带领股市全线下挫。
几个月来,已跌去了一成。虽跌幅不算大,却也是交易所成立以来前所未见的情况。
只见被单内的玉侬,上身只有两块半圆形布片由细绳连接,遮在胸前。
蔡婳冲玉侬翻了个白眼,却也奇怪的看着猫儿道:“正月间,王爷回府待了好几日,你”
一来,这个理由无比正当,不会有人说她一个堂堂王妃,为了和官人厮守,放下好大一摊子事不管。
猫儿略显歉意的望着蔡婳,低低道:“我知蔡姐姐为我着想,可家里人多。官人已给了我正室大妇之位,我若再仗着身份厚己薄人,便对不起官人多年来对我的敬重呀”
蔡婳侧头看了一眼在奶妈怀中睡熟的瀛儿。
玉侬上前关切道,猫儿闻声转头,回了个有气无力的笑容,“许是天气燥热,没甚胃口。”
更难能可贵的是,第三进院落内,建有一椭圆小湖,引芍陂活水自院北进、院南出。
说到此处,蔡婳自己也想起来了陈初在家待了几天不假,但人家猫儿身为王妃,假装大方,前几日净把官人往姐妹院子里赶,好不容易轮到她自己了,淮南便传来了扬州府大仪县杀俘之事,当日陈初便去了扬州。
这一下,不但陈初反应了过来,急忙游了过去,就连岸边的铁胆也吓倒了,作势便要下水救人。
已做了多年家人,蔡婳、玉侬又是姐妹中和她最亲近的人,猫儿倒也没隐瞒。
三月时,裴蔚舒将此翻修一新,献与柴极,以备太上皇夏日有闲时在此小住。
此处是后宅,也不需避讳,这般闹嚷,不多时便吸引了王府女眷前来。
玉侬心虚的朝蔡婳咧嘴一笑,也不回答,径直走到湖边,下一刻。
下一刻,玉侬缩在被单内的手一松,被单顺着光滑肌肤滑落在地。
紧接,冉儿、娆儿也围了上来,“爹爹,爹爹,我也要咯咯咯。”
“哎呀,公子你怎流鼻血了!”
岸上,蔡婳和猫儿幽幽对视一眼。就玉侬那点心思,她俩怎会看不穿,可偏偏自家官人就吃这一套!
你看,鼻血都飚出来了!
“这小蹄子,以前我倒没看出来,还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哩!”
蔡婳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