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婳儿。也不是玉侬”
仅凭屁屁上传来的手感,陈初便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已吃醉的玉侬见状,还在咯咯傻笑,倒是阿瑜虽然也醉了酒,但从天而降的猫儿,还是将她吓了一跳,急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官人,你吃醉了。”
被陈初箍在怀里的猫儿,轻声喊了一句,陈初急忙松手,扯下脸上的帕子
“呵呵。”尬笑两声,陈初强行解释道:“娘子回来了啊,近日劳碌,我们吃酒放松一下。”
此时一家人都在此处,又都吃醉了酒,猫儿打算有话明天再说,便点点头,“官人早些歇息,阿瑜、玉侬,回各自院子吧。”
脸蛋红成猴屁股的阿瑜,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酒意上头的玉侬却看了看猫儿,又看了看陈初,最后看了看蔡婳,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晕晕乎乎道:“姐姐姐,蔡姐姐方才说了,今晚我我们四人都睡青朴园呢”
“。”
猫儿胸膛一阵起伏,差点气炸了,玉侬口中的‘我们四个’,自然是就是眼前喝醉这四人了。
大被同眠么!
听起来,还是蔡婳组织的。
猫儿绷着小嘴,转头瞪向了蔡婳,压低声音怒道:“又是你搞的呀!”
嗯?
为啥猫儿用了个‘又’字,自是因为早年间,在蔡州都统衙门内的值房里,猫儿被蔡婳灌醉过一回,三人滚床单的黑历史。
可不待蔡婳开口,彻底喝晕的玉侬,却咯咯一笑,憨道:“甚都瞒不住姐姐,这不是第一回啦”
得!
猪队友啊,猪队友!
蔡婳无语的看向了玉侬。
猫儿自然能听出,玉侬所说的不是第一回,肯定不包括早年那回,也就是说蔡婳和玉侬甚至阿瑜,和陈初有过此类荒唐事
“蔡婳!”猫儿暂时顾不上理玉侬、阿瑜两个从犯,咬牙切齿的盯着此案的发起者、组织者蔡婳。
以蔡婳行事由心无矩、视伦理纲常于无物的性子,她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
已许多年没听过猫儿连名带姓喊自己的蔡婳,眼见事已败露,气哼哼朝玉侬道:“真是个小喇叭!下次不叫你了”
“还敢有下次?”
猫儿低吼道,像是要炸毛一般。
咦,小猫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反正已经这样了,蔡婳破罐破摔道:“你我在外头要得体、要端庄,王爷在外头要威严、要正派若回了府,还整日端着架子多累?这后宅呀,是咱们的家,在家还不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么!”
一直杵在旁边装透明的陈初,和因为被蔡婳说了‘下次不叫你’而一脸委屈的玉侬,听了蔡婳的讲话,纷纷认同的点了点头。
初听,蔡婳的话还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