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东家叫俺们来这儿给庄稼治病害挣些钱”陈初大概解释了一番。
陈伯康一听治疗庄稼病害,马上有了兴趣,但当务之急却是要搞清一旁沉默不语这人到底是不是何幻锋。
他胆大,却不莽撞,自然不能对大宝剑表露出过多兴趣,于是,他将突破口选在了这个面貌俊朗的老实年轻人身上。
“小哥也是淮北人?”
“你也是?”
“呵呵,鄙人老家颍川”这倒不算说谎,他陈伯康祖籍的确是颍川的,但说到此处,陈伯康灵机一动。这伙人既然来自淮北,必然知晓蔡州知府陈景彦,便想着诱导这小哥往颍川陈家联想,好获得信任。
“鄙人姓陈。”陈伯康又点了一句。
“姓陈?俺们知府老爷也姓陈,也是颍川人,你们不会是亲戚吧?”陈初惊讶道。
“呵呵,那是鄙人胞兄如今我来淮南,做些事情。小哥休要声张。”
陈伯康在陈初身旁坐下来神秘兮兮道,确实把陈初惊的瞪大了眼睛,不由也压低了声音,像地下党接头一般,低声道:“先生竟是俺们知府老爷的胞弟?敢问尊姓大名!”
“呵呵,鄙人不才,名景安,号柳川小哥姓甚名谁?”
陈伯康将脑袋和陈初凑近了一些。神秘、紧张气氛营造的十足。
陈初明知不该,却实在没忍住,回道:“我,便是陈景彦啊!兄弟你不认识我了么?哈哈哈。”
“。”陈伯康一滞,这才明白眼前这农家小哥是在拿自己打趣,却也跟着笑了起来,“小哥休要胡说,你若是陈景彦,老夫便将这淮河水喝干!”
“哈哈哈,那你若是陈景安,我便将这淮河尿满!”陈初笑的躺在地上直揉肚子。
“你这小郎,怎胡乱说话。”
“你这老头,是你先胡说的。”
旁边的田轻候眼见这青年农家郎对老师不敬,皱起了眉头,陈伯康屡次三番被这小郎搞的下不来台,不由拉了脸,半真半假吓唬道:“实话与你说吧,老夫乃淮南经略安抚使”
“哈哈哈,老头,你若是淮南经略安抚使,那小爷我便是淮北楚王”
“少年郎,我劝你少说大话。”
“老先生,我劝你少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