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鼠:???
东家,你人还怪好哩。
“本官大金河间府统领王文宝!白玉堂,我且问你,何故越我国境?你可知,擅起边衅,惹怒我大金,便是你们那公主殿下也吃罪不起!”
王文宝隔河喝问,陈初却道:“王将军休要乱说,我们兄弟只是下河摸了两尾鱼,从未游过河心,哪来的越境之说?”
“好胆!”王文宝大怒,指着芦苇丛中凌乱的尸首,斥道:“白玉堂!这些人是怎死的?”
陈初尚未回答,本就话多的‘真。白玉堂’没憋住,当即驳道:“这位大人,你金国地界上死了人,问我齐国作甚?难不成想让我等帮你金国查案?”
“好一个油嘴滑舌之辈!你又是谁?”
王文宝皱眉再问,白毛鼠扯了扯湿漉漉的裤裆,以欠揍口吻道:“呵呵,在下不才,乃齐国猛将姚长子!”
“呵呵,好一个姚长子,我记住你与白玉堂了!”
“。”
大哥,只记住猛将兄一人不成么?
隔河吵架,吵不出个眉眼。
便是王文宝自恃上国武将,也不敢无令擅自越境渡河,此事,最终还是要禀报上官,让他们处理。
未时三刻,王文宝命人收敛了无头尸身,悻悻离去。
铁胆坐在地上,庞胜义正在低声向她说着些什么,那双宛若孩童般纯真的眼睛,不时朝陈初这边瞄上两眼,右手总是不自觉的搭在胸口上。
一旁,二郎小心翼翼的向铁胆解释道:“我方才替铁胆哥哥问了,陈大哥摸你、亲你,都是为了救你”
往常,若有人敢这般跟铁胆说话,怕是当场要挨两计沈家铁拳,可这回,铁胆却低头吭哧道:“江湖儿女,我不生气还有,二郎往后莫要喊我哥哥了,我我明明是女儿家。”
“咦?小时候你来栖凤岭玩耍,我喊你姐姐,被你打过一回,非逼着我喊哥哥,如今怎变了?”
“。反正,反正不许再喊我哥哥了!”
“哦哦。长子哥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心,海底针!一会这样,一会又要那样。”
二郎感慨道,小乙却撇嘴道:“长子哥?他懂个屁的女人啊!”
远处,陈初临风站在界河南岸,眺望北岸大好江山,无限感慨。
少倾,王彦也走了过来,和陈初并肩而立,看向同一处。
良久,王彦忽然展颜一笑,道:“楚王可知,界河北以前属辽,如今属金。但楚王却是周齐两朝百年来,第一位率将士踏上北岸的汉家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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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醒一遍,前一章已用新文覆盖,昨天付过钱的读者老爷可以刷新后重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