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飐,便是女相扑手,或称女跤手。
东京城内,因百姓喜好,相扑蔚然成风,找几名女跤手倒不难。
但嘉柔忽然养几名跤手在宫中的动机,十分耐人寻味啊。
陈初不由得想到了满清第一巴图鲁,鳌拜的下场。
难不成这表面看起来听话的嘉柔,想要反抗?
陈初用阿瑜的手绢将汗水擦拭一番,呵呵一笑道:“我知晓了,你就暂且装作不知吧,一切待运动会结束后再做计较。”
“是”
黄豆豆离去后,陈初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忽然自言自语道:“你难道不知,越反抗我越兴奋的道理?”
身后三步外,刚刚走近的阿瑜不由一滞,驻足迷茫起来叔叔是在和我说话么?
什么叫‘越反抗我越兴奋?’
难不成,叔叔嫌我在床笫间太温顺了???
七月二十五。
御营西校场今日开放,辰时中,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已坐满了达官显贵及各国使臣。
校场外,更是挤满了里三层外三层翘首以盼的东京百姓。
便是左近大树的树杈上,都坐满了人。
巳时整,长公主嘉柔殿下的仪仗出现在场内。
嘉柔身为女子,又在民间缺乏威仪,以至于她的到场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
巳时二刻。
比赛正式开始,第一个比赛项目便是弓矢。
弓矢本就和战场强相关,在场百姓没有机会亲临沙场见证两军对垒,是以对这种由战场中脱胎而来的竞技项目极为关注。
同时,这也是一项参赛选手们都颇为自信的项目。
弓矢比赛分为两种,一种为二百尺定射,一种为六十息急射。
比赛开始后,大伙才发现定射的难度设置的低了。
随行使团的侍卫自然都是本国强军,二百尺的距离还真难不住人。
几轮下来,四国射手箭箭中靶,只有周国射手脱靶一枚。
但到了六十息急射,就要看真本事了。
急射项目的箭靶距离缩短到了一百五十尺,但规则却变为了自由射击,六十息内中靶最多者为胜。
也就是说,这项比试不但有准头有要求,连续不断地拉弓对臂力也是一个巨大考验。
比赛开始二十息,选手之间的差距便迅速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