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里面只穿了胫衣,的确不用脱衣了。
这么一来,若真遇到紧急情况,稍微一整理衣衫便有几率遮掩过去。
阿瑜,果真聪明啊!
便是幽会,也能整出些更安全的新花样。
闲话少叙
申时中。
日头渐渐偏西。
陈瑾瑜简单整理好衣衫,看了看天色,心知这难得的欢愉时光快要结束了,便伸指在陈初腰窝戳了戳。
“怎了?”贤者时间,正在放空大脑的陈初问道。
“我们的事怎办呀?”
彻底捅破这层关系后,陈瑾瑜说起那桩烦心事,理直气壮了许多。
现在,她有足够的理由要求陈初管她
“我说了直接告诉你爹爹,你又不肯。”
“净说意气话!便是不提那糊涂皇后赐婚的事,我爹爹知道了也要打死我!传出去,阿瑜还如何做人呀”
前边的话,陈瑾瑜还说的气势十足,但最后那句‘阿瑜还如何做人’的气势却明显弱了下来。
也是,如今她做出的事大概可算作陈家百年来最出格的那个。
短暂欢愉后,却是对爹爹娘亲深深的愧疚。
似乎是为了自证清白,情绪忽然低落下去的陈瑾瑜低低道:“那天,阿瑜昏死过去了,乘人之危”
那今天呢?
陈初想说笑一句,却见陈瑾瑜又红了眼睛,便咽了回去。
不管情到深处时多么癫狂,事后,男女对这种事的感受总会有些差异。
莫说是在齐国,便是在开放的后世,社会舆论也普遍认为女生更吃亏些。
陈初紧了紧揽在陈瑾瑜腰上的胳膊,安慰道:“莫担心,到时你爹爹若生气,由我担着,总之不会让他责罚你太重。”
“那你可不能顶撞爹爹呀!他平日虽严厉了些,却是极疼阿瑜的。”
“你还真把我当成那般莽撞的人啊?我怎会顶撞他?待他同知一事了了,我便想法子解决你这件事。”
“可是,爹爹快要去东京了呀”这几日,忽然变得多愁善感的陈瑾瑜又惆怅道。
“或许,他去不了。”
“怎会呢?圣旨违抗不得”
“没人说抗旨啊,若那接任你爹爹的新同知,一直无法到任,你爹爹也没办法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