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委屈道。
“可是阿姐真不会功夫呀”猫儿苦苦解释。
虎头却是不信,“你和哥哥一起练的那种呀!阿姐不记得了么?”
猫儿越听越懵,蔡婳却敏锐的抓到一丝线索,狡黠狐狸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小老虎头,你说说,你阿姐是怎样练功的?”
“我没看见,但听见了,阿姐练的很辛苦,一直喊着‘猫儿要死了’、‘猫儿要升天了’。”
为了帮阿姐回忆起这件事,虎头特意模仿了当时阿姐压抑着愉悦的腔调,简直是惟妙惟肖。
“呀!”猫儿终于明白过来虎头说的甚功夫了,登时脸如火炭,一把捂住了虎头的嘴巴。
正小口喝汤的玉侬,一口喷了出来,小心捧着肚子,那咯咯笑声却怎也停不下来。
骚猫儿,蔡婳笑嘻嘻望着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窘迫猫儿,心满意足。
赵令人在外端庄贤淑,但在蔡三娘子这儿,人设早已崩了许多回。
十月二十八。
<divclass="contentadv">天公作美。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
辰时天刚亮,猫儿的舅母严氏便带着翠鸢、白露来了侯府,去涵春堂主人卧房的大床上挂了红色帷幔、铺设房奁器具,再把猫儿精挑细选出来的头面首饰摆了出来。
这叫做铺房。
巳时。
洒金巷侯府中门大开,一身喜服的陈初在诸多兄弟的开路下,跨马出府,人马皆挂红花,就连亲自为他牵马的长子也穿了一身红衣,咧着大嘴傻笑个不停。
男人后方,跟了一顶花檐藤轿。
再后头,则是一名名穿了新衣的丫鬟,抱着花瓶、花烛、香球、纱罗、铜镜、照合、银盆、妆盒等等各种器物。
队伍中男女足有四五百人,绵延一里。
就这,还有许多想要参加接亲队伍的人员已经被杨大郎用各种理由撵回了侯府。
比如白毛鼠。就因为生的丑被踢出了接亲队伍。
出了侯府,早已备好的吹鼓手便开始吹打起来。
喜庆味道顿时又浓郁了几分。
沿街百姓早在数日前已得知路安侯今日大婚的消息,早早等在了路边。
当接亲队伍路过时,纷纷拱手高喊起来。
“恭贺侯爷、恭贺令人。”
“侯爷令人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