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颍州地界在淮北之乱中有两县被破,弃城逃命的各级官员自不可能再官复原职。”
“。”
西门恭已经明白陈初大概要说什么了。
不禁激动的浑身战栗一年多前,他从桐山押司的位置调任蔡州担任刑名孔目,已可以用‘一步登天’来形容。
但‘权力’是男人的椿药。
眼瞅原本同出桐山的蔡源由吏变官,西门大官人也想进步啊!
此时这宝贝五弟主动说起颍州知府治罪,定然是给大伙又讨来进步机会了!
知府自然是他不敢想的,便是有机会那也是陈景彦的机会,但颍州治下两县官员空缺。我西门恭这辈子难不成也有做一县父母的机会?
坐他对面的徐榜,同样激动的双手抖个不停上次提拔没我,这次就算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西门恭想揶揄对方一句‘没出息’,却因情绪过于亢奋,张嘴竟没发出声音来
不想,陈初却又道:“颍州出缺不多,但寿州全府官员几乎被乱兵屠戮一尽,如今寿州在咱们大军控制下,自然先捡着咱自己人安排。
诸位兄长,家里若有品性良好的子弟,尽可推荐来。有功名的为官,无功名的为吏,这张信笺上便是我与张纯孝大人商议来的空缺,你们看看吧。”
老五这是要带咱们分赃啊!
“嗝”
徐榜喉间发出一声怪响,随即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哎呀!二哥怎了!”陈初吓了一跳。
“无碍,徐榜子欢喜的紧了,痰涌上来,迷了心窍,抽两耳刮便好”
挨着徐榜坐的蔡源连忙上前查看。
陈初闻言,起身走了过去,道:“伯父,不劳您动手,让我来吧。”
说罢,陈初俯身一手抓了徐榜衣领,一手高高扬起,抡远了膀子。
‘啪啪~’
两个耳光,势大力沉。
踮脚往这边张望的陈景彦不由缩了缩脖子。
这老五下手真重啊!
怎么看,都有点个人恩怨在里面
下班回家后,尽量再码一张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