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耳听楼下娘亲有赶走陈初的意思,陈瑾瑜关于‘三次’还是‘两次’的纠结统统抛到了脑后。
下意识推开了窗
‘吱嘎~’
头顶传来的响动,让楼下三人同时抬头循声看了过去。
“。”
窗内探出的秀丽面庞登时一红。
“阿瑜,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陈初仰着头笑了笑,抬手举起那面尚未送出去的拨浪鼓轻轻一旋,院内响起‘咚咚咚’一阵脆响。
这番稍显童趣的举动,差点逗得陈瑾瑜笑出来,浅浅酒窝一闪即逝。
想起自己还‘病’着呢,陈瑾瑜连忙隐藏好差点露出来的雀跃,微蹙秀眉,素手成拳搁在樱唇旁,轻轻咳嗽了两声,低低道:“谢叔叔挂牵,阿瑜已经快好了”
说罢,陈瑾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娘亲,仿似疑惑道:“娘,你们怎站在院内呀?怎不请叔叔上来叙话呢?”
“。”
陈瑾瑜你要死啦!前晚是谁说往后再也不见他的?
有了女儿这话,谭氏便是再不乐意也得客气一句了,“叔叔若无要紧事?上楼喝杯茶?”
明显诚意不足的邀请,陈初却呵呵一笑道:“也好。”
“。”谭氏。
楼上花厅。
张嫲嫲奉茶后,伺立一侧。
陈初来访的理由是探望陈瑾瑜,陈瑾瑜此时即将‘痊愈’,于情于理两人都该见一见。
若谭氏一直待在花厅,会显的痕迹过重。
留张嫲嫲在此,最合适。
陈初和陈瑾瑜各自东西落座,中间隔了一丈多,说了些没有营养的寒暄,彬彬有礼。
随后,陈初说起了想请陈瑾瑜明日带赵家妇孺做些新衣的事。
“阿瑜知晓了。”陈瑾瑜耷着眸子,余光瞟了张嫲嫲一眼。
她觉着叔叔此来肯定是为了前晚那事道歉的,却因张嫲嫲一直在旁边,不好张口。
想了想,陈瑾瑜轻移莲步走到书案旁,往砚台里添了些水,似乎是想写点什么东西。
一旁的张嫲嫲随即上前,帮陈瑾瑜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