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说。
上官青对寒钟罚恶司发生的一切都存在怀疑,告诉他道门之主来了,把怒祖给杀了,这种事他们能相信么?
白悦山思索良久道:“某家不打诳语,自从在半空之中看见一个光球,某家只记得一件事,就是跑,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倒好,他不记得了。
徐志穹转眼看向洪华霄,她修为最高,应该知晓一些事。
洪华霄看了看徐志穹,嗫嚅半响,开口道:“看过那光球之后,好像还看到了一个老者,之后我好像睡过去了,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晓。”
“你也不知晓……”徐志穹苦笑了一声。
洪华霄赶忙解释道:“我是信得过马长史的。”
信得过我?
这话从何说起?
我还真编出来个寒钟罚恶司来骗你们?
见徐志穹脸色不对,上官青用折扇磕了磕脑袋:“怪哥哥我了,我这嘴欠,
我适才那话绝对没别的意思,我也觉得这事应当是真的,只是这寒钟罚恶司说没就没了,我总觉得从头到尾却像梦里一般,
尚峰,你别往心里去,咱们从头到尾再把这事捋一捋。”
徐志穹不作声了,洪华霄思量半响道:“会不会是这么个状况,
寒钟罚恶司确实出事了,出了大事,那个加努昆的人,说的也是实情,
咱们想去救人,还想铲除了梁孝恩这个败类,可不知哪个道门的前辈,担心咱们不是梁孝恩的对手,故意设了一场梦境,警告咱们不要乱来。”
上官青一拍扇骨,连连点头道:“洪姑娘说的有理,咱们可能根本就没打这一仗,
我记得和梁孝恩交手的时候,我都被逼得吐了血了,可适才我查验了一下,身上根本就没伤。”
白悦山点点头:“某家也没伤。”
洪华霄见徐志穹脸色依旧阴沉,没敢多说。
白悦山关切的问了一句:“你身上有伤没?一会我帮你看看。”
上官青也很是关切:“我也帮着看看,洪姑娘,这事可大意不得!”
洪华霄眉头微蹙,心想这些男人都这般龌龊。
像马长史这样的正人君子,果真世间难寻。
陆延友去租画舫,画舫不好租,舞姬更不好雇,一时不会也回不来。
上官青命人准备了酒席,且当给众人压惊。
吃喝之时,上官青端着酒杯喃喃自语道:“梁孝恩这鸟厮到底死了没?”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