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摇摇头道:“这事我已知晓,说些紧要的。”
紧要的?
还有比这更紧要的?
徐志穹想了片刻,又道:“怒夫教意图劫持大宣皇帝,目的不明,今虽被弟子挫败,然苍龙麾下折威星君亦参与其中,弟子担心……”
师父道:“这事情我也知晓,说些更紧要的。”
还有更紧要的?
“赏善大夫白悦山,被龙秀廉以悚息之技所害,而今折损一魂,已经失去神智……”
“这事我也知晓,说些更紧要的!”
徐志穹又道:“赏善大夫上官青,正当晋升关头,而今昏睡不醒,还请师父……”
师父皱眉道:“就没有更紧要的事情了么?”
没有了!
徐志穹想不出来了。
在他的认知范围内,这些事都是最紧要的。
“弟子想不出更紧要的事情,还请师父指点。”
师父沉下脸道:“修为已至四品,遇事却不知轻重缓急,你却不知,今日适逢为师斋戒?”
斋戒……
徐志穹连连点头:“是弟子欠考虑了。”
师父昏睡了这么久,连东西都没吃过,一见面就拉着师父处理公事,也难怪师父心生不满。
徐志穹赶紧回了凡间,去孙羊店买了五斤熏肉,两条羊腿,两坛子香醪。
待送到师父面前,师父吃了一口熏肉,赞叹道:“还是这个味道!”
徐志穹拿了两个酒盏,先给师父倒上一盏,再给自己倒上一盏:“师父,您为天下苍生,屡受重伤,而今终得痊愈,弟子先敬您一杯!”
师父举杯一饮而尽。
然后把徐志穹的酒杯拿过来,一并喝了。
“好酒!”师父赞叹了一声。
徐志穹空着手,很是尴尬,拿起酒坛,准备再给自己倒一碗。
师父突然沉下脸道:“让你去思过,你还坐在这里作甚?”
“我……陪师父斋戒。”
“斋戒还用你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