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缩进浴桶,喝一声道:“你来作甚?”
徐志穹澹然一笑:“来这还能作甚?”
陶花媛满脸通红,这小子也要来洗么?这可怎么是好?
这,这……这也没什么不好。
羞涩和慌乱布满心头,陶花媛想看徐志穹一眼。
没想到刚要抬头,腰间衣带忽然收紧,勒的陶花媛险些魂魄出窍。
耳畔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好好个女儿家,任地不知羞臊!身上一件衣裳没有,还想给他看么?”
你是什么人?
这衣带怎么会说话?
陶花媛惊慌失措,想把衣带扯下来,没想到衣带越收越紧。
那妇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想怎地?当真不知羞么?他是你什么人?算是正经夫妻么?”
陶花媛挣脱不开衣带,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徐志穹站在浴房门口,轻声道:“桃儿,不要怕,我找你有正经事,你有没有温养法器的方法,那法器是铜做的。”
衣带松了。
陶花媛傻了。
“你跑到这里找我,就为了这个?”
徐志穹道:“这事情有点着急,我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若是眼下不方便,且等你……”
“你先出去,一会再说。”陶花媛神情恍然道。
“好。”徐志穹抱着铜莲花离开了浴房,对着莲花柔声细语道,“莫急,现在属实不方便,且等她出来再说。”
两行眼泪落在浴桶中,陶花媛哭了。
“哭什么?”衣带喝道,“那不解风情的蠢人,还值得你哭么?”
陶花媛越哭越伤心,衣带却也跟着难过:“莫哭了!今晚你去找他,为娘把他勒死,给你出气!”
为娘?
陶花媛愣住了。
她娘早就故去了。
……
次日天明,徐志穹早早起来,用蜂蜜调和些油脂,轻轻涂抹在铜莲花之上。
这是陶花媛教给他的方法,铜莲花在蜂蜜的滋养下,却显得更加娇艳。
陶花媛在隔壁房间里打理着衣带,经过一夜验证,她得知这条衣带和她亲娘没有任何关系,它只是有给人当娘的习性。
这衣带脾气很差,昨夜见徐志穹对莲花百般疼爱,直接窜上了脖子,差点把他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