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以头撞树。
“皇上,你怎么就能听信谗言呢?之前你不是说要好好器重我吗?结果就让我做了个京兆府尹?”
商靖川一边哭一边嘶吼道。
至此赵崖和商落落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京兆府尹是个什么官?”赵崖问道。
商落落苦笑一声,“三品,名义上是都城的最高长官,但实际上就是个捕盗抓贼,维持治安的官员。”
赵崖恍然。
“合着这是从一郡大员直接变成捕快头子了啊!”
此言一出,商靖川哭的更惨了。
商落落没好气的瞥了赵崖一眼。
虽然她也觉得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是商靖川咎由自取,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爹,所以她也不能坐视不管。
赵崖也自觉失言,尴尬一笑,然后便帮着劝解起来。
好不容易将商靖川的情绪安抚住,商落落详细问起了事情经过。
商靖川便将朝堂上所发生的事都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商落落眉头微颦。
“虽然说入阁拜相这件事并不靠谱,但也不至于直接发配父亲伱去做京兆府尹,否则的话之前皇上不会特意召见你,并说了那么多勉励的话,所以这里面显然有人在搞鬼。”
商靖川闻言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皇上一定是被奸佞小人蒙蔽了圣听,否则的话绝不会这么做的。”
“可问题是,会是谁这么做的呢?”赵崖问道。
商落落突然问道:“如今的京兆府牧是谁?”
京兆府尹和京兆府牧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意义却大不相同。
京兆府尹就如赵崖所说的那样,乃是燕都城的捕快头子,听上去威风凛凛,实则权限不大。
而且都城中一出点什么事,第一个被拿来背锅的就是他,可谓十分悲催。
京兆府牧则不同,这是都城的最高长官,也是京兆府尹的顶头上司,掌管着各大城门的守卫之职,可谓位高权重,也因此这个职位往往都是由皇帝最信任的人来担任。
“是……齐王!”
商靖川十分艰难的说道,脸色有些难看。
自己女儿跟齐王之女燕菲之间的事,他当然知道,如今自己又跑到人家手底下去当官,前景之黯淡可想而知。
商落落虽然也是面色一变,但还是十分冷静的分析道:“如此说来,这个齐王倒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赵崖没有参与其中。
因为不管商靖川是成为京兆府尹也好,还是真如他梦想的那样入阁拜相也罢,这件事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而在思考了半天之后,商落落终因可用信息过少,无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