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便对自己形成了强大的压迫。
要知道哪怕是四境实力的詹封都不曾给过赵崖这种感觉。
这不禁令赵崖暗自骇然。
莫非他已经跨入了五境?
“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父。”
赵崖咬着牙,硬顶着这狂风骇浪一般的威势从怀中掏出那块玉牌来。
陆鼎泰接过玉牌之后沉默不语,轻轻抚摸了片刻才叹了口气。
刹那间,赵崖便感觉那迫人的压力为之一松,不由得松了口气。
尽管只持续了一小会,但给赵崖的感觉却比大战了一场还累。
陆鼎泰看了赵崖一眼,见他虽然有些疲惫,却依然站在原处没有动地方,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激赏之色。
“晋入三境多久了?”
“半年。”
“不错,能在我的威势下坚持这么久,可见你的基础打的很扎实。”陆鼎泰赞赏了一句,突然话锋一转。
“孟师弟是怎么死的?”
赵崖便是一愣。
陆鼎泰淡淡道:“这并不难猜,这块玉牌乃是他最珍视之物,除非他死了,否则绝不会交给他人。”
“而且你既然知道这里,那就证明他对你提起过我,而以他的性格,除非是临死之前,否则绝不会向我低头。”
说到这陆鼎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他当初说过,终生不再见我一面,所以能让你来见我,就已经证明他不在了。”
赵崖点了点头,“是,我师父确实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人所杀!”
话音刚落,陆鼎泰面前的这张书桌突然炸裂开来,连上面的笔墨纸砚都未能幸免,齐齐破碎。
“谁?”陆鼎泰面色平静,冷冷问道。
“青竹岭,还有洪家!”
而后赵崖便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陆鼎泰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他临死前可曾托你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