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沉吟半刻,问:“他叫什么名字?”
“谁?”
“借阅人。”
“叫……”单莹莹想了想,一拍手,“他叫井时!”
墨倾一怔。
井时?
五年前,井时来过帝城大学?
墨倾即刻问:“这个叫井时的,借阅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
“有一二十年吧,”单莹莹说,“他借阅频率不高的,一年就两三本。他肯定不是学生,我们怀疑他是老师,但借阅频率太低了,也不像。而且,我们查过了,学校里压根就没这么个人。”
墨倾轻轻拧眉。
紧接着,眉头又松开了。
——他本人还在她跟前晃悠呢,不照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借阅记录也没什么稀罕的。
但墨倾又问了:“他的那张纸,你有拍照吗?”
“有啊,”单莹莹说,“我这就发给你——”
单莹莹掏出手机一瞧,发现信号缺失,叹了口气:“我还是下山后再发给你吧。”
“……行。”
墨倾应了一声。
山上的风愈发地大了,乌云不知何时开始在上空聚拢,原本还算敞亮的视野,转瞬间就变得昏暗了起来。
“看这情况是要下雨啊!”
“都带伞了吗?”
“没呢!”
“我带了!不过是太阳伞。”
“放心,我准备了雨衣。”
“我们速度还是快一点吧,这山上路难走,有啥也不管用啊。”
……
社团小队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搞得有点慌。
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
索性,雨还没落下来,他们就找到了“万人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