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源不是傻子,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很熟啊。”
墨倾心道:她的毒,她当然熟。
不过,面前的宋一源还是个观察员,墨倾怕节外生枝,没有多这一句嘴。
墨倾说:“以前见过。”
“百年前?”
“嗯。”
“什么毒?”
墨倾懒懒一掀眼帘:“没名儿。”
她可没有取名癖。
这些毒方,多数是她研究草药时配出来的,一本书,顺手拈来,过了一遍她就交给当时一同搞研究的老师了。
名字什么的,她没取几个。
“一直不治,会怎样?”
涉及到知识盲区,宋一源简直是个好奇宝宝。
“不怎样,身体好的,反复个三五天,差一点的,十来天,代谢完自然会痊愈。”
“那医院能治吗?”
“我还没研究过现代医学,不知道。”
这就属于墨倾的知识盲区了。
宋一源又问:“像这种程度的毒药,研究中医的温家,可以治吧?”
“不一定。”墨倾说。
她的毒药,都属于奇门偏方。
几种普通草药混合,从而形成奇效,玩得就是出其不意。
哪怕是症状再轻的“毒”,也不是随便能解的。
何况,远程看病,闹着玩呢?
二人边聊边走,来到了拍摄地。
墨倾止住步伐,往里一瞧:“是在里面中的毒?”
宋一源颔首:“嗯。”
“去看一眼。”
墨倾转身进了宅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