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延后来究竟查出了什么,墨倾就不知道了。
墨倾一直没说话。
江刻站直了,抬步往上:“先走吧。”
墨倾回过神,不发一言地跟在后面,整理着乱糟糟的思绪。
*
二人进江刻房间时,殷林还没有醒来。
墨倾如法炮制,给殷林的身体扎了一针,没几秒,殷林就醒了。
“啊——”
殷林乍然坐起身。
然后,他见到了江刻和墨倾二人,似乎受到了惊吓,顿时瑟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往角落里缩。
江刻睇了墨倾一眼:“你吓着他了。”
墨倾目光斜过去:“你不是?”
江刻将她推到一边,然后走向床边,靠近殷林,问:“我是谁?”
殷林抬起满是脏污的脸。
他浑浊的眼睛,在见到江刻时,忽然变得闪亮起来。
“江先生。”殷林认出了他,重复着喊,“江先生。”
“嘁。”
抱臂站在窗前的墨倾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
江刻扫了她一眼。
墨倾别过头,看向窗外。
殷林似乎极度信任江刻,在江刻的安抚之下,情绪慢慢地平稳下来。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江刻终于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昨晚的老鼠,是你放的?”
“是,是我放的。”殷林匆匆点头,直接承认了,没一点隐瞒,“江先生,你们的故事不能被别人知道,我清楚的,我清楚的。”
“所以你想吓走剧组?”江刻问。
“对,对,吓走他们,吓走他们。”殷林点着头,欣喜地说,“把他们吓走就好了,吓走就好了。”
江刻见他思路还算清晰,便继续问:“你做了什么?”
殷林的描述很乱。
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一些不足以伤人的小事,对剧组仅仅有惊吓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