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剥糖的心情?!
墨倾恼火极了:“不吃。”
江刻老神在在:“吃了,我跟你说。”
他都这样说了,墨倾没有再计较的道理,一把拿过那颗糖,往嘴里一扔,然后就被甜得直皱眉头。
将她皱眉动作看在眼里,江刻轻笑,举起手中的手电筒,把开关往前一推,明亮的光束又射出来,落到了木板墙上。
他说:“看。”
墨倾斜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涂鸦。”
江刻又说:“他画的。”
墨倾眼皮一掀:“身强体壮的疯子画的乱七八糟的涂鸦。”
江刻强调:“仔细看。”
“你要跟我这么挤牙膏,我能让你跟他躺一夜。”墨倾感觉被戏弄了,蛮不讲理地威胁,“剥了衣服那种。”
“你品味还挺独特。”江刻好笑地说,随后又来了一句,“舍得吗?”
“……”
墨倾抿了下唇。
她抬手,夺过江刻手里的手电筒,对准了木板墙,开始仔细看起那些涂鸦来。
要说殷林这人,或许文采不错,但绘画水平,实在连小孩都不如,画的都是些奇怪的火柴人,毫无逻辑。
但是,墨倾瞧了一会儿,忽而瞧出些端倪来。
墨倾猛然回头,问江刻:“他画的是他自己的经历?”
“嗯。”
江刻没有停顿地点头。
木板墙上的涂鸦都是用圆珠笔画的,很细,还潦草,加上时间过去很久了,愈发看不清,但墨倾仍是瞧出了点“故事”。
墨倾指了一块有年头的涂鸦,敲了敲:“这是他被他表兄诈骗的经历?”
“嗯。”
“这儿呢?”墨倾指了指另一处。
那边的涂鸦实在是太难辨认了。
“正在研究。”江刻说,“瞧出了一点,大概是他遇到一伙人后,变得疯癫的经历。”
墨倾一听这个,顿时就不无聊了,脚往木板床上一踩,就要去研究。
江刻一看,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